趙德理把她送到門口，低聲說：“嬸，我真有些想你。”
香荷姆媽拉開趙德理的褲衩一看，那黑條兒公然比普通男人的長，像曲折的茄子。她笑著彈了一下，說有彎鉤兒，怪不得三姨那麼喜好。趙德理見香荷姆媽這麼放浪，也顧不得她是媒婆抱了要親一口。
“你這麼喜好我，我嫁你算了。”香荷姆媽身子一斜，香香軟軟地撲倒在趙德理懷裡。
“嬸，你給我出出主張，我早想要秀鳳的身子了。如果你幫我這個忙，我送隻上海牌腕錶給你。”趙德理說。
香荷姆媽一邊走一邊想，不知不覺有東西流下來，她怕薄薄的單褲諱飾不住，倉猝回家換了一條褲子。
趙德理倉猝把香荷姆媽扶住，娘和爹在樓上，被他們看到可不好。他把香荷姆媽請到屋裡，給她點了跟煙。香荷姆媽也不客氣，坐在太師椅上漸漸吸著。趙德理恭恭敬敬地站在邊上，問秀鳳的事成了冇。
“成了。”香荷姆媽吐了口煙說。
“嬸，我日思夜想盼著這一天，你如果讓秀鳳跟我睡了。我保管把你也服侍得爽爽，都說四十老孃客，歡愉如神仙，實在你們比那些小女人更會弄事兒，花腔多，曉得疼人。”趙德理說著把手伸進香荷姆媽的胸口摸住不放。
香荷把姆媽換下的褲子拿起來看了看，不見有臟的處所，聞了聞也冇汗味。她很奇特，乾脆把褲子攤在桌子上看，才發明一個圓圓的濕痕，一聞有股腥味兒。莫非是姆媽不謹慎尿濕了？
“姐，你得防備著點，聽趙家的口氣，彷彿對你俄然同意嫁秀鳳有些思疑。”香荷姆媽說。
“真成了，好，好，嬸，你是我的拯救仇人啊。我想秀鳳想得瘦了三圈。哎，我甚麼時候能跟她……嗯……”趙德理色-相畢露。
“你真冇跟她有過？”香荷姆媽又問了一次。
“嬸，是哩，我做夢都想她，你這麼早來，必然有功德。”趙德理在香荷姆媽身上嗅了嗅，說好香，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褲子臟了，換一條，你幫我洗一下。我去秀鳳家說媒去，這媒如果說成了，兩端撈好處，大有油水了。”香荷笑著說。
“她父母那邊我說成了。可秀鳳不承諾，事情有些難辦。都怨你，你如果使些手腕占了她，這樁婚事鐵定成。”香荷姆媽笑著看了看趙德理的大褲衩。
“你有勁兒，彆往我身上使，得把秀鳳服侍得舒舒暢服才行。”香荷姆媽突的放開褲衩子，鬆緊彈到趙德理肚皮上痛得他哎喲一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