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這不是讓我上天摘星星嗎？”香荷姆媽犯難了。
“石頭，我家香荷那一點比不上秀鳳，秀鳳長得有些粗氣，香荷像是大師蜜斯，皮膚比秀鳳白，腰肢比秀鳳細，身子骨兒嫩嫩的，你早晨如果摟著她困，保管做一夜好夢。”香荷姆媽還不斷念。
石頭一愣。方桂枝叫他快上去。石頭說本身不曉得如何跟女人好。方桂枝笑了，說他行的。石頭說本身有些怕。
“嬸，香荷是標緻，可和我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石頭說。
“你就曉得欺負我，快上去。”方桂枝在他臉上掐了一把。
石頭感覺香荷姆媽太無恥，拿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來做買賣，幸虧他不是禽獸中人，如果像趙德理李愛國那樣，她有十個女兒也被糟蹋了。香荷姆媽見石頭不肯，死死拉住他不放。香荷說過了，能不能放王大銘關頭看石頭。石頭被她纏著冇法，說如果她能把秀鳳這門婚事辦好，他叫楊教員頓時放人。
“石頭，香荷除了書讀得比秀鳳少，其他的都比秀鳳強，娶老婆過日子，上床生孩子，書讀多了也冇有效。再說了秀鳳是枝頭的鳳凰，你隻能仰起臉看看，卻捉不到手。我家香荷是鍋裡的香雞，你要吃，頓時就能到嘴。”香荷姆媽不愧媒婆出身，做起事情來頭頭是道。
“三嬸，不……不要讓石頭跟了楊教員。”方桂枝說。
“張三嬸說了，楊教員還冇好全，你得跟她好一宿。”方桂枝說。
“石頭，我拉下臉皮求你，把這麼標緻的女兒許你，你就算不動心，也該看在鄉裡鄉親的份上放過我兄弟。他從黃泥嶺出來輕易嗎？打小讀書，我從黃泥嶺送他下來，每天放學，我揹他歸去，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好不輕易吃上公家飯，你讓他冇了就冇了。他不氣死，我也會氣死。石頭求你了，我曉得王大銘糟蹋過楊教員，你內心難受。如許吧，我兩個女兒由你挑一個好一陣子，你如果喜好留著做老婆，如果不喜好，也算為楊教員報了怨。隻求你放過我兄弟。”香荷姆媽擠出幾滴眼淚，裝出一副慘痛的模樣。
香荷在石頭的手內心悄悄撓了一下，羞怯地看著他。石頭曉得香荷對本身成心，可他的心不在香荷身上，他回絕了香荷姆媽的美意。香荷氣惱地摔開石頭的手捂著臉跑上樓去。
“你的女兒如何跟楊教員比，楊教員是城裡人，標緻，時髦，被王大銘這個牲口欺負，她還嫁得出去嗎？”石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