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教員大笑,兩個胸像氣球一樣聳著。石頭從她的衣領口看出來,模糊有半個烏黑的圓。楊教員說他耍地痞。石頭便抱住她啃著。楊教員渾身癢癢,抖個不斷。
石頭隻揭開楊教員的一點點裙子,就感受受不住了。楊教員的身材比他設想得還要白,還要嫩,特彆是在這個陰暗的屋子裡,那一點點剝暴露來的肌膚的確像絕品的和田白玉。再往下,一點點淡墨痕出來了,彷彿芙蓉灣邊的淺草。石頭像走到岸邊的人,真想哧溜一聲撲進楊教員斑斕的溪澗裡。
“石頭,這屋裡不平安,我們不能坐在這裡。”楊教員說。
“楊教員,鄉村裡的房間都是板壁隔開的,多多極少有裂縫和浮泛。不像你們城裡的房間隔得嚴絲密縫。”石頭說。
“還鄙人麵呢。”楊教員的聲音在顫抖。
“我給你看看嗎?”石頭問。
“是不是跳蚤鑽到肚子裡去了?”石頭笑著問。
石頭的手指停在楊教員的小褲邊沿,他想挑開看看,又不敢。跟楊教員靠近冇甚麼,如果侵犯她,石頭不曉得她會如何想。楊教員問石頭捉到跳蚤冇有。石頭說冇看到跳蚤咬過的陳跡。
“石頭,我上麵癢。”楊教員顧不得羞怯,抓石頭的手往下摸。
楊教員閉著腿,她感到尷尬,上麵膩膩的,如果出了紅弄臟石頭的床可欠都雅。可她不敢肯定到底是甚麼,在樓上和石頭纏綿太投入,出了很多水。
“上麵癢呢。”楊教員羞怯地閉上眼睛。她等候著石頭分享本身的私-密之地。
楊教員叫石頭倒些熱水給她喝,她覺得月事要來了。來阿誰的時候,肚子也是如許痠痛的。石頭給楊教員餵了半碗熱水。楊教員躺在床上歇息,石頭坐在床沿陪著她。
楊教員有些光榮,如果冇發明那雙眼睛,本身跟石頭在床上做了阿誰事,被彆人重新看到腳該多噁心啊。
“冇事兒,你弄疼我了。”楊教員說。
石頭溫熱的嘴像是有魔力似的,啃到那裡那裡舒暢,楊教員感覺本身被完整征服了,她漸漸軟倒在床上。或許這是最後一次機遇了,她感覺本身不能再作矜持。石頭在楊教員的胸口親來親去,並冇有進一步行動。楊教員能讓她靠近,他感到很豪侈了,對她的身材不敢有非分之想。
“楊教員,能夠是我家裡臟,你被跳蚤或者雞虱叮了。”石頭有些不美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