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麥餅擀子又甚麼好玩的?”石頭很奇特。

“嗯都雅,她把那東西放上麵去了。”胖頭四說。

“孤單長長夜,酥-癢孀婦心,郎君久不歸,妾腹火難平……”張孀婦悄悄吟唱著。

張孀婦伸開嘴巴把麥餅擀子放了出來,像吃冰棍似的吃著。石頭更奇特了,張孀婦是不是錯心了,這個東西能吃嗎?還好石頭冇有聽到牙齒咬木頭的啦啦聲。

“胖頭四,都雅嗎?”青皮問。

“你等會兒,快到緊急關頭了。”胖頭四占著阿誰牆洞不讓,他看到張孀婦動得很短長,嘴裡的叫聲也響了,彷彿有東西流到椅子上,被月光照得發亮。

石頭本來不想去的,他對其他女人冇有興趣。跟方桂枝和秀鳳比,其他女人都像豆腐渣。但是方桂枝蕭瑟他了,石頭無家可歸,被青皮和胖頭四一鼓動,也跟著去了。

“胖頭四,我們帶石頭來高興的,你爭甚麼!”青皮說。

“張孀婦喜好半夜沐浴,特彆是有玉輪的夜晚,她烏黑的身子泡在水裡很都雅。”青皮說。

厚厚的雲層已經散去了,夜空裡隻要一絲絲輕紗似的微雲,阿誰玉輪鉤兒顯得特彆敞亮,彷彿用心為石頭籌辦的。夜靜得很,夜蟲的鳴叫也是輕柔的。張孀婦的弄水聲撩民氣弦。

胖頭四急得不可。青皮叫他彆焦急,他貼在圍牆上聽了聽,內裡有動靜。胖頭四也學著青皮的模樣聽了聽,說張孀婦在沐浴。石頭來了熱忱,男人嘛,不管本身有多少女人,老是對彆人家的女人更感興趣。

胖頭四湊了疇昔,身子俄然抖了一下,他看到的景象畢生難忘。張孀婦手裡的麥餅擀兒已經方到上麵去了,她坐在竹椅上分叉著兩條雪亮的腿,正舒暢地嗯嗯喲喲。胖頭四看到張孀婦手裡的東西像男人的物兒那樣進收支出,她很舒暢地動搖著身子。

“為了搞這個洞,可花了我很多心機。”青皮說。

“冇甚麼都雅的,讓給你吧。張孀婦在啃木頭。”石頭說。

青皮說看過好幾次。胖頭四說他不敷朋友,這麼好的事都冇帶他去。

“跟我來。”青皮說。

“本來她是熬不住內心的慾念用水來去火。”石頭對張孀婦多了一份憐憫和敬意,一個女人要不是把本身全給了孩子們,完整用不著如此煎熬。

“你看過?”石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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