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累了吧?”林子衝著江沅笑著問,一臉的崇拜。

不消一會兒,江沅的衣服就被脫了個潔淨,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渾身泛著紅,已經軟成一灘。腦筋裡跟漿糊一樣,完整冇有了思惟,等白戟脫掉衣服貼上來時,冰冷的身材讓江沅打了個激靈,一下復甦了。

這時,參水不知從哪兒返來,抱著一排香蕉走到白戟跟前,叫了一聲:“老邁。”

內裡刷好油,泡好紅蟹的鬆樹在叫林子出去生火。林子也冇在乎剛纔江沅冇理他,小跑著出去了。

鬆子去海裡抓了紅蟹,臉盆那麼大個紅蟹,內裡滿滿都是蟹黃,鬆樹正在內裡的椰子樹下清算,大師中午的午餐是烤紅蟹。

“我們還冇說明白。”身上甚麼蓋著的東西都冇有,江沅光溜溜的被白戟盯著,感覺有些丟臉,雙手搭在臉上,將眼睛擋住,“你如許對我,是把我當何為麼?”

歸正白戟的母親也是龍,不也是和妖精在一起了麼?還生了白戟。

就算他是龍,他也是雄性佈局,底子不成能產得下蛋。這一點,江沅清楚,白戟天然也清楚。

“嗯,二妖。”白戟笑了笑。和江沅在一起後,他笑的次數,加起來比他先前那兩千年笑的次數都多。現在已經垂垂笑開,倒不感覺笑有多難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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