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明黃色的身影拐入了迴廊:“這麼急著找朕,是有要事相告?”

“但孃親已經不在人間了,”宋悅俄然轉頭,兩根手指捏住了飛羽的下巴,雙眸直視著他,就算她的身形不如他高大,俯視的視角讓她失了些氣勢,眸中的當真也毫不輸陣,“現在,你的主子隻要一個,那就是我。如果你的認知還逗留在母親活著的阿誰時候,仍然把我看作孩子,那現在你能夠走了,我絕對不攔你。”

“公公莫急,總會找到的……”

“可主子的號令……”

宋悅聽後,不知為何,有些動容。

想想,彷彿不錯。

幾今後,生辰宴。

宋悅摸著下巴, 打量著密道,點了點頭,“真冇想到,孃親深謀遠慮……很稱職。”

“……”宋悅傻眼。

“主子恰是瞥見日漸腐朽的燕王朝,才擔憂起了少主您的……再說您又是女子,如果東窗事發,眾叛親離,連個退路都冇有。”飛羽拳頭逐步握起,想到燕國日漸走向滅亡,也有些哀思,“主子交代,這個通往皇宮的密道,不得奉告你,除非逼到冇有退路的時候,讓我從密道中將你帶出來,今後隱姓埋名,隱居山林當中……”

李德順正各處找不著皇上的影子,乾焦急著。皇上不見,他就更不能離宮太久,以防生變,隻要派人在燕都找――明天也不曉得他是中了甚麼邪,竟真的和皇上一起混鬨,信了他的話,去找莫統領喝茶了,弄得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卻想不出個彆例來。

飛羽呆住了。

“她的苦心,我曉得了。”她悄悄垂眸,“隻是,我現在仍要利用這條密道。”

“得了得了,朝廷當中的事,我心中自有計算,除非我問起,不然還是閉上你的嘴。”宋悅表情龐大。本覺得影衛都像電視劇裡的一樣沉默寡言,冇想到這飛羽還挺嘮叨的,“實在要說的話……無妨給我闡發一下我明天帶來的阿誰小男孩。”

飛羽的影衛做慣了,一到皇宮,不消說,就自發的飛身而起,藏在了暗處。而宋悅拂了拂袖,冇事人一樣,走出了煉丹房。

飛羽點點頭,怕她曲解, 忙道:“這條通往皇宮的密道, 纔是主子的真正目標,在上麵建宅子隻是為掩人耳目罷了, 主子也並非成心瞞著你不說……隻是考慮到你還年幼,並不識得宮中探子的短長, 這類密道多使幾次, 或許就會被故意人給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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