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落,那兩個衙役也是快速地衝上前來,擋在了柳如眉身前,看向‘吳清蘭’的眼中儘是冰冷。
柳如眉無法點頭,“我就在這裡待著。”
吳清蘭神采一頓,淺淺開口,“恰是,自嫣紅失落,她父親便一病不起,小婦剛好來此買藥,聽聞京兆尹大人尋到了嫣紅,這才倉猝過來!”
兩個衙役相視一眼,趕緊將人迎了出來,“夫人請稍等。”
彼時,柳如眉聽聞這話,也趕緊是放下了手中的活計,來到了前廳,見著那風味猶存的婦人淺淺行了一禮,“小女柳如眉,這位便是吳夫人吧?”
柳如眉含笑點頭,“我就在衙門裡待著,有誰敢在衙門裡脫手?”
‘吳清蘭’心中一顫,倉猝便是跪倒在地,“女人饒命,是有人給了奴家五十兩銀子,讓奴家來此將嫣紅女人帶出去!女人饒命!”
‘吳清蘭’趕緊開口,“那人一身黑衣,帶著鬥笠,擋住了麵貌,奴家並未看清!”
墨離天皺眉,看向柳如眉的眼中儘是不解,“此話何解?”
柳如眉無法苦笑,眼眸當中儘是無法,坐了半晌,喝了杯茶水,便是去了後院的停屍房中,想要再找找是否有甚麼線索。
柳如眉含笑點頭,這花滿樓能在都城聳峙不倒,背後如果無人,明顯是說不通的。
固然這統統都是她的猜想,但是她的直覺奉告她,她並冇有猜錯!
這時,衙門外倒是來了一個風味猶存的婦人,眼中帶著些許哀傷,衝著門口的兩個衙役盈盈行了一禮,“勞煩兩位官爺通報一下,小婦乃是嫣紅的母親吳清蘭,傳聞小女已被找回?”
墨離天眼中寒光一閃,“本宮這就派人去查!即使此事與花滿樓無關,若能尋到一絲線索,也算是收成!”
柳如眉眼中俄然一冷,“你不是吳清蘭!誰派你來的?”
墨離天神采一稟,耳邊又是傳來了柳如梅淺淺的聲響,“且那龜奴與牡丹無冤無仇,為何要當著薛大人的麵殺人?是為了私仇?還是為了袒護本相?這龜奴定然是受人教唆逃脫,既然那幕後之人已經洗脫了懷疑,便可持續留在花滿樓中!”
柳如眉眼中勾起了一抹諷刺,衝著不遠處的兩個衙役使了個眼色,“本來如此,隻是嫣紅父親不是已經死了半月不足,夫人當真是為了給嫣紅父親買藥而來?”
吳清蘭心中一緊,趕緊開口:“我一起倉猝,未曾拿藥,是在何氏藥鋪。”
四喜呆在她的身邊,看著她脖子上的傷口是非常揪心。
薛湛雖說是京兆尹,但是朝中比他官大的大有人在!他去花滿樓中搜尋,定然會有諸多不便,花滿樓中的幕後之人也會橫加乾與,可此人如果換成了墨離天便是分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