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韓飛?他為何要如此?不是說死者為大入土為安嗎?”

那寧嫣兒本日既然來了,那便是申明她等閒不想放棄,是以,她定然還會找機遇讓柳柳去查案!

柳如眉腳步一頓,皺眉開口:“你找到了?”

張伯臉上笑意倒是不減分毫,“王妃的確是承諾了安寧郡主查案,隻是,昨日那白大人將王妃與安寧郡主趕出府來,明顯是不肯意叫旁人插手此案,安寧郡主既然冇有將這事兒措置安妥,又何必拉著我家王妃去吃閉門羹?”

“不是老奴不幫你,隻是王爺有令,不得打攪王妃,昨日王妃一整日未曾進食,便是為了查這樁案子,待在仵作館中尋覓線索,王妃已經是仁至義儘,還存候寧郡主包涵!”

張伯心中嘲笑連連,若非王爺早就將此事調查清楚,他隻怕還真會被這安寧郡主給亂來疇昔。

寧嫣兒聞言,眼中閃過一道冰冷之色,原覺得本日將柳如眉帶出來,在好言相勸,哭訴一番,威脅利誘,讓她對峙乾與此案。

墨連棣眼中染著笑意,輕聲開口:“柳柳便在這西苑當中稍等半晌,等本王返來,便帶你出去。”

柳如眉樂得安逸,也懶得去接旨施禮,便也是冇有回絕。

柳如眉下認識地看向墨連棣,想起他之前所言,不由皺眉,莫非他早就曉得?

墨昀心中雖各式不甘心,可到底也是顧念大局,功過相抵,隻能是將墨連棣給放了出來。

墨連棣當即便是點頭,含笑開口:“是白韓飛,在將那女人埋了的第二天便是命人將她偷偷的挖了返來,不過,藏在那邊,本王尚且不知!”

話落,便也是不再多言,當即便是關門拜彆。

柳如眉抿唇,倒是未曾說話,徑直分開。

不過心中倒是冇有涓滴的改過之意,仍舊是含笑上前,握住了那雙柔荑,“柳柳可還是想要去查這樁案子?”

事已至此,她又怎能甘心放棄?

寧嫣兒長長感喟一聲,“說到底那也是嫣兒的姨母,嫣兒又怎能置之不睬?”

隻是,心中卻儘是不解,這墨昀是恨不得想要完整除了墨連棣,這一回,又如何會如此等閒地放過他?還是說,墨離天也出來了?

“是嫣兒無狀,但嫣兒仍舊想要見一見柳女人,昨日之事,是嫣兒冇有措置安妥,這才落了柳女人的顏麵,嫣兒理應親身向她賠罪報歉纔是。”

如此一來,白韓飛對於柳如眉的芥蒂定然會更加深上一層,再加上那白夫人,她就不信,這柳如眉能夠勝利脫身!

她莫非就想要懺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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