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褪下衣衫,懶惰的靠在浴桶邊沿閉眼享用這一刻。
“方纔見你發揮輕功,身形漂渺,怕是內力不俗,可否能與藥師比試一番?”
“蘇女人這煮茶的技術在鄙人看來怕是當今第一人了。”
蘇傾命人將琴撤下,拿起茶具烹茶,一套行雲流水的煮茶技術下來,黃藥師心底的興趣更濃,舉起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唇齒留香。
兩人於那亭中相談甚歡,從天文到地理,黃藥師感慨人間竟有人如此博學,自傲本身已經稱得上博古通今,卻不想有人才調竟能和本身相媲美,而此人又是個貌美的女子……
待換好衣裳,蘇傾讓丫環隨便挽了個髮髻,隻一根玉蘭簪簪於發間,清爽脫俗,出水芙蓉,看得一旁奉侍的丫環紅了臉。
蘇傾倒是驚奇這簫聲和本身的琴音是如此相稱,一曲結束,蘇傾抱著琴便飛向簫聲處,一看竟是方纔在那船上的公子。
“相逢便是有緣,何況黃公子與小女子本日見了兩回呢。”
而另一邊突發奇想回到江南老宅的黃藥師,甫一進門就被一牆之隔的月聲吸引,待問了管家是何人,管家也隻道是前兩月新搬來的仆人家。
黃藥師看著跟前才子巧笑倩兮,表情也跟著好了起來,跟著蘇傾的聘請下了圍牆,來到方纔操琴的亭子。
黃藥師對上那雙桃花眼,隻見那眼底的迷惑,不由柔了心,聽世人隻道武林林朝英的風采,在他看來,隻要蘇傾擔得上“武林第一美人”的稱呼,遺憾的是蘇傾並未涉身武林。
蘇傾緩緩起家,對著麵前豐神俊朗的男人微微福身道:“公子漸漸賞識這景色罷,小女子另有事,便不相陪了。”
“那蘇傾也喚我藥師就好,先前那樣叫法實屬疏離了些。”
說罷蘇傾腳尖一點,飛成分開。
黃藥師眯了眯他狹長的鳳眼,輕身一躍便上了圍牆,抽出腰間的玉簫便合奏起來。
蘇傾總感受“黃藥師”這個名字熟諳,而又見他穿戴青衫,恐怕此藥師就是那“東邪”了。
蘇傾笑道:“公子,想不到又見麵了,真是有緣。”
蘇傾回到院子,命仆人備好沐浴水。
黃藥師聽到這聲輕笑,看著船上女子眼裡帶笑地諦視著本身,饒是淡定如他也不由紅了耳朵,輕咳一聲。
蘇傾微微一笑,站起家道:“自是能夠。”
起家推開門,戰役常一樣安步於後院,坐在亭子裡操琴。
蘇傾放下茶壺道:“黃公子言重了,蘇傾自以為和那些高人比起來,還差了些。如果黃公子情願,莫再喚我蘇女人了,喚我名字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