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仙宗修士齊聲大喝:“恭賀臨師兄奪得第二關勝利!”

流水般清澈的琴音,叮叮響起。

東陵仙宗的二師兄失態的長大了嘴巴,震驚道:“不……不成能……他如何會彈出如許……”

而後雙手連撥,琴聲婉轉盪漾。

很少有琴能忍耐得了寒龍臥雪體的寒意。

傳說中最催人淚下、震民氣魄,卻又喪失已久, 再也不成能找回的部分。

大量的靈力堆積在臨子初的指尖。

吵嘴交集,彷彿山川林畫。

昏黃間,那琴音彷彿與當初隱形獸認主時所看到的畫麵交雜起來,重堆疊疊的畫麵,異化著聽過的,熟諳的曲調,哭訴著十餘年間非人的相思折磨。

“臨道友吹奏如此,鄙人與各位師弟,當真是輸得心折口服。”

二師兄震驚了。

平沙落雁奮力朝空中飛起,輕鳶剪掠,向四方揭示背部的圖案。

聽光臨子初持續彈奏,世人不解。

這首曲子,千晴第一次聞聲時,感覺心中甜美蜜的。

咚,咚,咚!

“這曲調如此陌生,想必是臨師兄親手所創。”

可現下聽來,這思念與垂憐間,異化著臨子初多少的血淚,……又有誰說得清楚?

不但是正陽仙宗,連東陵仙宗的幾位也是淚流滿麵。

轉眼間, 臨子初也彈到了《巫山泣》那段空缺的高/潮部分。

朱昌鵬雙手拱起作禮:

彈指間,奏者與琴絃幾近融為一體。琴便是人,人便是弦。

隻感覺如果錯過此次,今後說不定會悔怨。

因為他手裡另有六朵閣花, 算下來的話另有七次機遇,不管如何這場比賽的勝者也是他了。

朱昌鵬心中一凜,方知臨子初那副平平平淡的模樣是假裝。

臨子初悄悄闔上雙眼,指尖仍能精準的放在琴絃上。

連帶著心臟的跳動都跟著琴聲鼓勵,朱昌鵬不平,意欲壓抑心中感情,疏忽琴聲韻律。

東陵仙宗幾位修士緩緩走來。

東陵仙宗幾位修士,麵上淚痕未乾,呆呆地看著臨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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