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回到房中,與辛未等人一處用飯,飯不過吃了一半便睡了疇昔,醒來之時,臉火辣辣的疼,奴婢不知產生了何事。”
來到慈寧宮,便見宮門前跪了好些人,趙淑走近一看,才曉得是皇後帶著人跪在宮門口。
積雲微微點頭,並未說話,但幾人極其默契,便曉得太後這下是生了大氣,與前次分歧,王爺出了京,而府上又出了那檔子事,定是怒不成止。
喜鵲在石椅上墊了個坐墊,趙淑坐下,半晌工夫鐘嬤嬤和粱允四便到了。
“好,去吧。”霍丹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並拍拍她的手。
進宮前,趙淑並未見到霍白川,想來大家有大家要忙的事,她並未在乎,跟著鐘嬤嬤和粱允四在五成兵馬司的護送下,進了宮。
五成兵馬司來的是千戶嚴責葎,京兆府來的便是劉仁安,兩人見了趙淑忙揖禮,“下官見過郡主。”
粱允四都快哭了。太後正與皇上鬨脾氣,郡主這便出事了,闔宮高低對太後都冇體例,皇上已經砍了好幾個禦廚了。
趙淑忙跪下,恭恭敬敬的跪伏著,積雲搖了點頭,接著說:“太後懿旨,罰郡主跪到明日天明。”
呼了一口氣,不能插手,便進宮去陪陪皇祖母罷,隻是霍丹蘭還在府上,府上又不平安,治病所需的藥材也未送到,她極其不放心。
兩人急沖沖而來,見到趙淑安然無恙這才鬆了口氣,“郡主,可有傷著?”粱允四先問。
換了潔淨的衣裳,又喝了薑湯,還包紮了傷口,趙淑纔出得門來。
畢巧在府上是最有資格此時說話的人了,她剛想張嘴說話,便牽涉到受傷的肌肉,吸了一口冷氣,才道:“奴婢不過喝了口水。便倒在了水缸前,起來的時候已經渾身傷,府上出了此等事,是奴婢辦理不周,還望郡主懲罰。”
現在不過辰時,想來大師都已經獲得動靜,永王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