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楩看著朱權一臉對勁的模樣,心想:‘等你入京了也會曉得我立下了甚麼功績。’

朱楩又看了看和禮部官員一起前去四夷館的刀木旦、刀白鳳等人,一邊站著等朱權,一邊想著明日將刀白鳳接進岷王府。

“那好,我先入城。不過遞給陛下和皇後的拜見表是以我們二人的名義奉上。”沐清霜說道。

等了一會兒朱權冇到,宗人府官員對朱楩說道:“岷王殿下,您還是先入城吧,現在氣候這麼冷,您在內裡彆被凍住了。”

港口內,早已有宗人府官員預備的馬車等著了。統統的藩王入京,除奔喪外,都必須提早向天子陛下彙報,如果天子分歧意則不能前去都城。

“啟稟殿下,本年進京朝貢的藩王浩繁,現在尚未進京的除了殿下外,另有寧王殿下。”宗人府賣力‘接站’的官員說道。

不一會兒朱權乘坐的船泊岸,‘寧’字大旗降了下來,朱權帶著很多看上去不像是侍衛像是武將的人從船上走下來。

一出船艙,沐清霜就用領巾緊緊的將領子包裹起來,恐怕有一絲北風颳進衣服裡。廣大的領巾乃至遮住了她的半張臉,與頭頂的帽子連絡起來,使她隻暴露了一雙大眼睛。朱楩感覺如果她能夠不暴露眼睛的話,她必然會將眼睛也遮起來。

“以後你們又從阿誰村寨裡用剩下的東西買來了一張皋比?”朱楩對兩個年青的侍衛說道。

“十七哥本日要來都城麼?”朱楩問道。

“我在這裡等一等十七哥,他本日也差未幾到京。”朱楩說道。

這些人亂鬨哄的躬身施禮說道:“見過岷王殿下。”

朱權側頭看向朱楩,笑道:“本來是十八弟啊,是好久不見了,前次見麵還是洪武三十一年,一晃已經三年多疇昔了。”又對擺佈說道:“還不拜見岷王殿下。”

與沐清霜相反的是,朱楩非常享用現在的溫度。他總感覺雲南太熱了,即便是夏季也就是感受微涼。當然淩晨和中午的不同很大,早上能夠需求穿戴皮衣,中午能夠穿單衣。不過這一點讓他感受更加不舒暢。

朱楩迎上去說道:“十七哥,好久不見了。”

朱楩正要說話,眼角瞄見向著港口駛來的一艘船,一眼看到了船上高高吊掛的‘寧’字大旗,說道:“孤的十七哥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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