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琴,敏兒另有寶慶姑姑和她如何比?之前的青州之亂……”允熥說道。
“是不是他的家傳絕學為兄也不曉得,歸正活動筋骨很好用,比少林、武當的根本拳法還好。你勤練著這個,等十五六歲了再學那些能夠傷人的拳法。”
昀芷假裝活力的模樣道:“皇兄你又笑話我,在宮裡的三個mm就會調笑我。”
昀芷也停了手,嘟囔道:“這個拳法可不好練,之前和侍衛們學的少林、武當的拳法都比這個好學。”
此時已經忘了剛纔難堪的昀芷一邊吃著,一邊問敏兒:“敏兒,聽皇嫂說,你比來在習武?”
允熥又蹲下來對文垣說道:“文垣,可想習武?”
“妾謝過夫君。夫君最好了。”妙錦歡暢的說道。
敏兒笑道:“我是爹爹的女兒,天然纏著爹爹。”
文垚有些畏縮,但還是承諾著。
不一會兒幾人來到了坤寧宮。敏兒從宮殿中迎出來,對允熥說道:“父親。”同時伸出雙手,期盼的看著允熥。
“哎呀!”妙錦吐吐舌頭說道:“高熾,不,宛平郡王之前是妾的外甥,妾都是直呼他的名字風俗了,一時半會改不了。”
聽母親這麼一說,敏兒也感覺用飯比較首要,低頭當真去用飯了。
路上,熙瑤和昀芷笑道:“比來敏兒也不知如何了,非要學你習武,每天下了學返來就在殿內練武,還練得似是而非,非常好笑。不但是她,寶慶姑姑也一樣,每日和敏兒一起過來。”
王喜退下。
下午允熥當然還要去乾清宮措置奏摺。固然大熱的天就算是官員也都懶洋洋的,奏摺也比春秋兩季要少一些,但該做的事情也要做,不能偷懶。
宮殿的正中,一個身穿一身寬鬆服飾的青年男人在練著拳腳,身邊一個少女也穿戴差未幾的衣服學習著這個男人的拳法。
早晨允熥來到妙錦的延禧宮安息。妙錦一見到允熥就說道:“夫君,高熾的二兒子出世了,我也湊了一份禮送了疇昔。夫君不會見怪我吧?”她即有些歡暢又有些忐忑。遵循宮規,妃子是不能私行給除孃家以外的各家送東西的。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停停止腳,對一旁的少女說道:“昀芷,這套拳法是當年我十二歲的時候教我工夫的徒弟傳給我的,說是家傳絕學。”
允熥側頭看向妙錦的臉,見到她一臉的期盼,也不忍心駁了,心下想了想,感覺應當並無大礙,說道:“既然如此,夫君就同意你那一日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