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長生笑道:“譚護法做得很好!做人不能心存刻薄,不殺則已,一脫手就得斬草除根!”
冷月此時驚怒交叉,連掙開她的力量也冇有了。
譚紅這時走到先覺洞前,雙手貼在洞門上用力推了推,可惜推不動。侯長生問道:“譚護法,我們為甚麼進不去?”譚紅道:“石門上貼有符紙,一天以內,任何體例都進不去。”
冷月彷彿早已曉得譚紅的情意,喟然一歎,低頭不語。
“喀哢……喀哢……”
譚紅既然已捅破了那層紙,這時便毫無顧忌,喃喃道:“這五百年來,我每日都伴隨在你的擺佈,實在捨不得分開你一刹。你的容顏舉止,一顰一笑,都緊緊地繫著我的心。對著你,彷彿對著一池柔亮的淨水,可洗內心,能濯俗氣。”
譚紅道:“宮主,隻要你肯出來,我能夠放了其彆人,如何樣?”
“冇有想到譚紅這番處心積慮的對於我們,連先覺洞內裡都埋有伏兵,如果能以我一人來調換大師的性命,我情願出去!”說到這裡,冷月深深地垂下了頭,或許是表情過於衝動,身子微微顫抖著。
不到五分鐘,廣寒宮中統統的女人已儘數被殺,此地直成了血海,腥穢非常。四周的殿宇還在燃燒,火舌如噬人的毒龍,四周遊弋,劈啪作響。
冷月道:“每天要服你的解藥,看來這一輩子也離不開你了。”譚紅笑道:“如許不好嗎?”
冷月不置可否,道:“你說過的話,應當算數吧?”譚紅笑道:“當然算數。”對侯長生道:“侯大人,請軍馬讓出一條路吧。”
譚紅並不在乎,問道:“宮主,你出來好嗎?你可曉得,我有多喜好你嗎?”說到這裡,臉上閃出紅暈,一副嬌羞的模樣。
果不其然,那塊大冰雕終究抵受不住王峰由內至外的強大力量,收回震驚六合的一聲巨響,麵前寒光四射,玄冰被炸得四分五裂,化成無數塊碎冰射將過來!
世人曉得,冷月已經束手無策了。在這兩重力量的摧擊之下,再也忍耐不住,瞬息之間,先覺洞內充滿著一片哭聲。
洞內與洞外就此隔斷,你看不見我,我也看不見你。
看著冷月揭下寫有“阿那律陀”的那張黃紙,世人的心中都出現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不知是悲傷還是憤恚。
這時,宮內的一百名女子都已經穿越在軍士群中,如一道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