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笙不知哪來的精力,哪這麼輕易放過她。
本來就已經精疲力儘,現在他一吻過後,艾菲腦袋隻剩一片空缺,哪另有力量同他周/旋?
顧衍笙這地痞,禍害她身材也就算了,偏又還不肯放過她的耳朵!
天涯泛白,跟著男人一聲低吼,房間裡統統含混聲響終究消停,隻剩兩人氣味纏綿,胸口一陣龐雜起伏。
艾菲驚呼一聲,身子下認識想要往上縮卻又被他更快牢固,剛要說話唇瓣便被他俯身含/住。
哪有人是在床上求婚的?
“……”不要臉!
“你就是阿誰專家吧!”話音落下艾菲死死咬唇,腰都要斷了,告饒的話到了嘴邊卻又很有骨氣的直接吞下。
她深呼吸一口,兜兜轉轉,到最後她還是不得不憑藉顧衍笙來完整的擺脫艾憐心這個惡夢。
以後更是完整任他如何無下限如何擺佈。
“顧、衍笙,我什、甚麼時候、回絕過、你的求婚?”她一句話被他狠狠撞成好幾段,終究說完有種就要白日飛昇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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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不傻,這個早晨他一定就無錯可尋。
艾菲連衝他翻白眼都感覺豪侈,可隨即思惟發散了下,“你的意義是、是我現在能夠回絕一次?”
他天然曉得她內心所想,揮汗如雨間唇間是一抹慵懶的似笑非笑,“現在求如何樣?”
好吧,顧衍笙有很嚴峻的潔癖,尚且能夠作為藉口,歸正這廝的潔癖永久隻在用到比人身上的時候纔會如此BT!
一全部早晨,頂多隻是和顧奈那一個吻,可這來由換來一夜折磨未免冤枉。
“纏這麼緊做甚麼……”話音落下又是一記狠、撞。
就在她覺得事情又會有變時,顧衍笙薄唇輕扯笑得有些玩味,“當然,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婚後你叫顧奈小叔子時候的出色神采。”
艾菲一沾床,自發在被子上翻滾一圈將本身全部包裹起來。
“艾菲,和我說說看明天跟舊戀人見麵有甚麼感觸?”
“……”一天不嘴賤會有身啊?!
“感謝嘉獎……”
頓了頓,倒是一臉視死如歸,“那麼婚禮儘快停止吧。”
艾菲攤在床上,整小我底子不想再動,睡意來襲間彷彿抱顧衍笙從床上抱起,不過幾秒她已經被丟進注滿水的浴缸當中。
“有專家表示,禽獸兩個字某些時候來講是對男人床上工夫的一種必定。”他唇角笑意更濃,完整吃定她的模樣,撞/擊頻次俄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