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是那些紅疹開端讓她不舒暢了。
見他仍舊是麵無神采,寶兒咬牙,持續下狠話。
但是這個不踐約也有必然的限度,他們之間商定的時候就要到了,他爺爺還劈麵拿著錢來,讓她滾得遠遠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死乞白賴?
“你這麼想分開?乃至到了迫不及待的境地?在我身邊,有那麼痛苦?度日如年嗎?”談景墨沉著臉問道,常常問出一個題目,臉上的神采就會減輕一分,雙眉之間皺起的弧度越來越大。
“你要我說甚麼?說我收了你爺爺的錢?說我心甘甘心要分開的麼?”寶兒心底委曲,但是臉上很安靜。
談景墨聽到她毫不躊躇要分開的態度,嘴角泛著嘲笑。
這絕對是熟諳她以來,第一次她用這麼嚴厲這麼端莊的語氣說話,而說的這件事,是要分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