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髦高雅的寢室裡,溫和的燈光下,一根針筒上的細針泛著冷森森的光芒,被一名身穿藍色襯衣的男人拿在手裡,他的目光落在一片烏黑的肌膚上……
“唔……熱……”水菡迷含混糊中感到本身很熱,順著潛認識的感受,熱就想要風涼,她把牛仔褲脫了……晏季勻不由得呼吸一緊,她現在這憨態可掬的模樣,純真得像個孩子,可她發熱了還不安份,她現在的行動絕對是一種無聲的you惑!
“杜橙,你甚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你竟然把一個跟你冇乾係的人帶到你家來?還把我急召過來為她注射?你甚麼時候變成慈悲家了?”
“……”
大夫一邊遲緩地推著針筒,一邊獵奇地看著晏季勻:“嘖嘖……勻,她跟你甚麼乾係啊?她好肥胖,你不是這麼殘暴吧,連這麼小的花骨朵兒也下得去手培植啊?”
杜橙扁扁嘴,一拳頭捶在晏季勻肩膀上:“損友!哪天你失戀了我必然陪你喝個夠啊!”
半小時後。晏季勻居處。
“你……氣死我了,你這是過河拆橋!”杜橙佯裝活力地跳腳,實際上行動倒是涓滴不怠慢,以最快的速率清算起東西籌辦走人,他當然惦記取小護士啦。
“切……男人跟男人喝酒有甚麼意義,我還不如趕回病院去跟小護士談天。”
晏季勻乾脆靠在牆上雙臂抱胸,好整以暇地說:“那行,要不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喝兩杯?”
站在一旁的洪戰見狀也不由得感到有點毒手了,出聲提示:“少爺,我們快上車吧,不然被記者拍到就不妙了。『 ??”
杜橙將針筒抽出來,晏季勻立即將被子一掀,擋住了水菡臀部那一片誘人的雪膚。
晏季勻回到寢室,剛一跨進門就瞥見床上的人在掀被子,恰好暴露她剛纔打了針的處所……先前晏季勻隻是給她蓋了被子,還冇為她穿好褲子呢。
這叫杜橙的大夫訕訕地笑笑,清俊中帶著幾分邪肆的臉頰上出現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敬愛的勻,我隻對你的事情八卦,誰讓你是我從穿開襠褲時就交友的好兄弟呢!”
晏季勻嘴角抽了抽,冇多說,哈腰按住了水菡的身子。
晏季勻一愣,隨即神采穩定地看著杜橙:“剛纔我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還在跟病院新來的護士聯絡豪情嗎?這兒冇事了,彆遲誤了你。”
杜橙挑著眉邪笑:“咦……晏少爺,你剛纔那是甚麼眼神?怕我多看兩眼還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