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深辦理好了出國手續,次日下午三點的飛機。
“齊夏,是我,我是北堂深,你看看我,我不會傷害你!”北堂深蹙眉看著縮作一團的齊夏,她頭髮狼藉,臉上充滿傷口,鮮血橫流,第一次,他的內心有種針紮般的疼痛。
該死的女人,莫非不曉得他很擔憂麼,竟然不跟他聯絡,要不是他從夏雲那邊探聽動靜,他還不曉得她竟然要出國,去日本學習!很好!
鼻子一酸,眼淚滑落了下來,電話裡阿姨也低聲抽泣起來,最後,阿姨說道,“去吧,去散散心也好,甚麼時候想家了,就返來看看。”
家裡已經亂成一鍋粥,四周刺探她的下落,還報了警,聽阿姨說,赫連家的人也曉得了她失落的事情,動用了很多渠道尋覓她的下落。
北堂深眼神一變,“為甚麼要分開?”
“你們轉過身去!”北堂深快速交代部下,飛速奔到齊夏身邊,一腳踢飛她身上的屍身,緩慢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低聲安撫,“齊夏,不要怕,已經疇昔了,甚麼都疇昔了!”
“隨便那裡,隻要分開這裡就好。”齊夏語氣裡儘是怠倦。
“感謝你。”齊夏由衷感激,躊躇了一下,說道,“北堂深,我能不能再請你幫一個忙?”
俄然“霹雷”一聲響,燒燬工廠的大門被人踢開了,隻見一個偉岸矗立,豐神俊朗的男人站在門口,渾身透著俾睨天下的氣勢。他的身後,跟著兩個穿玄色西裝的彪形大漢。
每當他靠近,她就發了瘋似的尖叫踢打,北堂深擔憂她傷害到本身,隻好停了下來。擰了擰眉,他從懷中取出一把打火機大小的麻醉槍,衝著她的手臂打了一槍,她終究昏昏沉沉的睡了疇昔。
臉!她倏然摸向本身的臉部,臉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想起那天的景象,她的心涼了半截,本身這是毀容了吧!
工廠外停著一輛悍馬,北堂深抱著齊夏坐在後排,看著懷中人滿臉的傷口,眉頭不由蹙了起來,他冇有推測明天會接到齊夏的電話,要不是他剛幸虧中國,聽到電話這邊不對勁,跟從她的信號一起找來,那麼,他不敢信賴她還會遭到甚麼殘暴的對待。
齊夏取過桌子上的鏡子,鏡子裡的本身,被紗布包裹得隻剩下鼻子眼睛和嘴巴,心立即沉入穀底,她真的毀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