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縮了返來,心疼地問,“老公,還疼嗎?”
“啊――”野狼痛苦地嚎叫,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滴答滴答流淌在地板上,他痛得猖獗掙紮,恨不得咬斷本身的舌頭。
“啊――好痛――”
他俊美的臉上已然滴下汗水,驀地伸手抓住她的手,喉嚨轉動著,“不消,過一會兒就冇事了。”
不知何時,她的衣服已經滑至臂彎,肌膚打仗到濕熱的氛圍,她忍不住嬌吟一聲,雙手緊緊撐在浴缸邊沿上,她的眼中含著霧氣,聲音已經變得柔媚,“老公,不成以……”
北堂深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坐在間隔他們二三十米遠的椅子上,麵色安靜地看著這殘暴血腥的一幕,眼睛都冇有眨一下。
他將她抱起來,放進浴缸內裡,身上的衣服早已脫光,她的後背靠在浴缸邊沿,雙手今後撐著,如許的姿式讓她感覺本身有些狼狽,但是體內的空虛,卻讓她放棄了羞怯。
他的熾熱抵在她的腰間,隔著薄薄的布料,她乃至能感遭到上麵的經脈的跳動,他咬著她的耳垂,細細地吸吮,聲音降落沙啞,“放心,我有分寸。”
江島慢條斯理地戴上了一副橡膠手套,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不喜好讓本身的雙手沾上鮮血。”
他的手探了出來,漸漸的揉捏,力道恰到好處,略微用了力,便聽到她的嬌哼聲,“老公……”
江島冷酷地盯著野狼,“你另有一次機遇。”
江島拍掌,“本來是兩條硬漢,彆擔憂,我不會讓你們絕望的。”他揮了揮手,部下將一輛小推車從遠處推到了江島麵前。
火狐狼狽地垂著頭,汗水打濕了她的衣服,她咬著牙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一間地下室本來就是刑具室,內裡有各種百般的刑具,另有鮮血異化腐臭味道的噁心氣味,野狼和火狐被鐵製的手銬腳鐐綁在電椅上,他們就像待宰的羔羊普通,等候著死神的來臨。
齊夏咬著唇,眼淚刷刷掉,她永久也忘不掉他中彈時,她內心的驚駭……那麼長的疤痕,如何能夠不疼?
野狼雙拳緊緊握住,用沉默申明本身的態度。
赫連城輕笑,“我現在的模樣,是不是很丟臉?”
江島麵無神采地按下了電椅的開關,這是顛末改革的電椅,電流能夠隨便調劑,他先將電流調劑到中等程度,人體接受起來非常痛苦,但還不至於滅亡。
兩人身材顫抖的弧度變小,勉強能夠呼吸,野狼汗水涔涔地昂首,仇恨的雙眸緊盯著江島,“你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