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沐熙被貫穿的那一刻還悄悄下決計,下一次,他得找一個更好的體例,絕對不能再讓白慕言這個好人給占了便宜。
更可愛的是男人比來學了很多翻江倒海的本領,所到之處泛動出一圈一圈的波紋,方沐熙神采潮紅,被男人氣的急了,對著男人咬住就是一口,原覺得本身沾了便宜,成果下一秒男人又開端了新一輪的掃蕩。
說好的服侍人也能被男人給服侍到床上去,方沐熙這個悔怨啊,但是滿身高低儘在男人的把握,她略微一抵擋,就高低失手,渾身的溫度全數都被男人給占有了。
白慕言玄色的眼睛裡閃著邪邪的光芒,看著方沐熙的身子一震,就曉得女人必定是被本身給嚇住了。
“你現在悔怨是不是有點晚了?”
男人說著,手指一挑,紅色的布條已經被褪了一半,方沐熙大驚想要伸手去擋,然後小手被男人給握緊,放在男人上衣的領口。
這,的確是在欺侮男人智商的一個號令,方沐熙原覺得男人不會承諾,誰曉得男人竟然鎮靜的承諾了。
“你……白慕言你耍惡棍。”
方沐熙一個顫抖,伸手就要起家,這才發明男人的身子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半壓了上來,她這會兒一起身直接就和男人碰了個密實,想擺脫都擺脫不開啊,統統的話語全數被男人一口吞下,連帶著整小我認識全失,到最後隻要滿身的感官一下子被變更起來,並且越來越清楚。
明顯是她來讓他服侍的不是嗎?如何到最後反過來了……
“我不是說了麼,讓你乖乖的,不然我會有點節製不住本身的手。”
並且嘛,還……,歸正最火線沐熙是因為腳心太癢,再次躺到了床上。
以是,下一次,男人接到的指令是給她洗腳。
她的身子來回磨蹭兩下,內心竟然有一種空虛漸漸升騰起來,她憋著勁,雙手捶打著男人的凶膛。
“我就是耍了,你能如何著。”
白慕言賊賊一笑,一片落拓的看著方沐熙,說,“我這不是在服侍你麼,莫非這不是你想要的?這才方纔開端,如何能叫停呢?”
“不可,不是你說了讓我服侍你麼,我還冇服侍完呢,仆人,你就再給人家一次機遇好不好?”
男人說著話,低頭就吻上了女人的唇,兩具身材肌膚相貼,密的冇有一絲裂縫,方沐熙想抵擋都冇不足地,白嫩的手臂環著男人的脖頸,大火早就燒的她明智全失,隻能任憑男人擺佈,完整落空了抵擋的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