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接過枕頭,丟到床.上的一瞬,高大身子朝寧初壓來。

方纔甚麼都冇做,他對她…彷彿就有了反應。

男人頎長筆挺的身影走了出去,剛洗完澡,他隻穿了條玄色西褲,上身赤果著,手裡拿著毛巾正在擦頭髮。

他膚色偏白,是那種安康的膚色。玄色短髮上的小水珠順著他棱角清楚的臉龐,滑到健碩健壯的胸膛,再漸漸冇入西褲惹人遐想的處所。

她頎長的手指撫上他剛毅冷峻的下頜,“有點紮人。”

容瑾言看著從他出去,吵嘴清楚的杏眸就逗留在他身上的寧初,薄唇似笑非笑的彎了彎,“大早上就一副女色.狼的模樣,初初,你眼神讓我好驚駭。”

昨晚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已經不在身邊了。

“你甚麼時候走?”她試著轉移話題。

寧初回過神來時,他已經直起家開端穿襯衣了,她眼角餘光不自發的掃向他腹下。

“我教你。”

他將下頜四周塗滿剃鬚泡沫,讓她拿著刮鬚刀,大把握著她的手,漸漸朝他下顎上颳去。

容瑾言拉住她的手,薄唇咬了下她指尖,灼燙的氣味噴灑到她小.臉上,“冇事。”

冇有碰到她隆.起的腹部,隻是用胸.口壓著她柔嫩的胸.口,寧初雙手抵在他肩膀上,指尖下的肌膚健壯又滾燙,像著了火般灼得她趕緊縮回擊。

心臟,一緊。

莫非他大早上連號召都不打就分開了?

她展開眼,渾身有些酸.軟有力。

他坐到床邊,長指抬起她下巴,“等下就走。”說著,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吻上了她耳廓,然後在她唇.瓣間停了下來。

被子裡還殘留著他身上清冽好聞的氣味,寧初舔.了舔唇.瓣,竟有些口乾舌燥。

他附在她耳邊,嘶啞的說了三個字,“想要你。”

能夠昨晚冇歇息好,他下顎上生出了硬硬的胡茬,兩人親吻時,寧初嬌.嫩的肌膚摩挲在上麵,紮得她有點蘓癢和刺痛。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替我刮掉。”

他是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冇有一絲贅肉,腹肌健壯又緊緻,渾身充滿著濃烈的雄性氣味,從她的角度,模糊能看到往西褲邊沿延長的人魚線,性.感到了頂點。

他繫好最後一粒釦子,一絲不苟精美熨帖的模樣又規覆成了昔日裡高高在上的總裁形象。

“嗯。”

“不是感冒?”

“你感冒了嗎?溫度好高。”她又抬手摸了摸.他額頭。

揉了揉眉心,彷彿想到甚麼,側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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