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純兒緊盯著寧初那張被麵具擋住了實在麵龐的臉,身側雙手不由緊握成拳頭。

但是看著看著,柳純兒本來不屑的眼神,漸突變得驚駭,慌亂起來。

寧初懶洋洋的瞥了眼柳純兒,“冇想到我戴著麵具,你都能認出來,看來你對我非常在乎啊!”

“在大師投票之前,我有幾句話想說。”

全部酒吧,熱血沸騰。

柳純兒和寧月朔同站到舞台上。

如果說柳純兒是在儘力跳鋼管舞逢迎大眾,能讓人在視覺感官上熱血沸騰。那麼,阿誰女人,比她更勝一籌,那種靈魂嵌入血液的渾然忘我,讓她與鋼管融為一體,她就像一朵高嶺之花,渾然天成的明麗脫俗。

舞台一角的柳純兒,見有人下台應戰她,眼裡帶著不屑和輕視。

臉上戴著的麵具,不但冇有給她減分,反而,增加了無窮奧秘與誘惑。

柳純兒換上了一條紅色小短裙,清純又透著性.感。

約莫持續了將近非常鐘,在主持人再三節製下,才漸漸規複安靜。

她敢妄言,她是夏川市鋼管舞跳得最好的王者,她稱第二,冇人敢稱第一。

“大師曉得跟我鬥舞的是誰嗎?她恰是寧家那位申明狼籍的私生女,寧初。”

“是你嗎,寧初?”

她好不輕易擺脫寧初的暗影,現在成了夜色酒吧檯柱子,寧初還要過來搶她風頭?

她不靠肉軆吸人眼球,她靠的是真真正正的氣力。

特彆是阿誰戴著麵具,連真臉孔都不敢示人的女人,下台應戰她,的確自取其辱。

這時,主持人剛好說到,讓桌上有玫瑰花的公子哥下台投票,柳純兒上前一步,從主持人手中奪走話筒。

憑甚麼???

寧初冇有換裝,她微微勾著紅唇,即便帶著麵具,也給人一種分歧於柳純兒的清純,她明麗素淨得像七月驕陽,又像長滿刺的火紅玫瑰。

寧初這句略帶諷刺的話,勾起了柳純兒心底最敏感的把柄,當初她和寧初還是閨蜜時,她就像一隻醜小鴨,大師第一眼看到的,從不會是她,不管她如何儘力,都比不上寧初。

她身材矯捷柔嫩得如同水妖,輕而易舉就能攀至鋼管最頂端,而後又能輕鬆倒掛,像翩翩起舞的胡蝶一樣扭轉飛舞落地。

寧初看到柳純兒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眼神泛冷的低笑一聲。

教員同窗都喜好聰明亮麗的寧初,就連她暗戀的男生,也成了寧初男友。

最後一個行動,寧初從鋼管上飄下來,輕巧的身子好似仙女從天而降,玉足悄悄點地,捲曲的長髮今後一甩,烈焰般熾熱的紅唇往上一勾,即便以高難度的行動落地,但她妖嬈一笑,足以冷傲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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