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吃得太飽了,連說句話真的都嫌累啊。
安染染跟著顧越走進了這家名為“夜”的文娛會所,許是剛開門迎客,一樓的酒吧顯得有些冷僻,客人三三兩兩的散落在酒吧各個角落,耳邊是一首懷舊的英文老歌《Yesterday once more》。
不曉得這麼標緻的手的仆人會是如何樣的哦。安染染順著那隻手視野漸漸往上,直至視野逗留在了一張人神共憤的標緻得過分的臉龐上。
他不動聲色的走了出來,顧越看到他,抬起手懶懶的朝他擺擺手,說:“哥,你來啦。”
當雲墨非來的時候,推開門,一眼就看到玻璃桌上一片的狼籍,然後再看癱在沙發上的安染染和顧越打著飽嗝,眼角微抽。
一旁的顧越翻了個白眼,這蛋炒飯但是上官玨本身做的,會不好吃嗎?
上官玨眉眼含笑的看著她饞嘴的模樣,悄悄的點了點頭,“嗯,阿越說他想來會所吃晚餐,我就讓人隨便籌辦了點。”
聽到他的聲音,安染染那下意義的抬手去擦嘴角,在發明並冇有如顧越所言流了口水,頓時感覺有些不美意義的紅了臉,她不滿的瞪向顧越,似是在怪他用心說那種話。
顧更加笑出聲,然後調侃她:“表嫂,如果讓表哥曉得你看彆的一個男人看得都入迷了,不曉得他會不會活力呢?”
安染染朝他吐了下舌頭,“如何也冇你吃很多。”固然她吃了很多,但確切冇有他吃很多。
小到本來大師早就都熟諳了。本來明天他是籌算先容上官玨表嫂熟諳的,現在看來是冇這個需求了。
雲墨非的視野不著陳跡的掃過玻璃桌上那幾個空盤另有一個巨大空空的湯盆,心想他們是吃了多少啊。
上官先生?安染染聽到這個熟諳的姓氏,眉梢微挑,她彷彿不巧也熟諳一個姓上官的人。
“他纔沒那麼吝嗇呢。”安染染冇好氣的撇了下嘴,隨後又看向顧越身邊的男人,神情有些欣喜的朝他說:“上官先生,我們又見麵了。不曉得上官先生還記得我嗎?”
上官玨微哂:“記得,你是染染。”
連淺顯的蛋炒飯都能夠做得這麼好吃,的確太動人了。
“是啊。”安染染點頭,然後走疇昔坐到上官玨的另一邊,“上官先生之前幫了我兩次,提及來算是我的仇人呢。”
以表哥那種佔有慾極強的心態,恐怕會活力吧。
他在就好。顧越麵上一喜,直接大步就朝樓梯走去,不忘轉頭喊上安染染:“表嫂,我們到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