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語氣裡已經有了火氣,“說清楚,不說清楚,今晚你彆想睡覺!”

“就是朋友!”她已經不耐煩了。

“你想做甚麼?”林心嵐猜疑地盯著他。

“你的第一個男人。”

林心嵐困得不可,又怕容少澤冇完冇了的問,隻好實話實說:“不是,是我一個朋友。”

一個鹵莽的吻壓下來,林心嵐吃驚地展開眼睛,開口要說話,就被他趁虛而入,堵住了她統統的聲音。

林心嵐煩躁地展開眼睛,不耐煩道:“是我之前停業上的朋友,我明天走了一天的路,厥後又被淋雨,在路上碰到了他,他隻是美意帶我回他家換衣服,隻是美意送我返來罷了!容少澤,我的第一個男人對你來講,真的那麼首要嗎?你如果想熟諳他,去豬狗圈吧!”

“甚麼朋友?”

容少澤對她的態度感到很不爽,他向來不被人忽視和嫌棄,林心嵐的態度,完整激憤了他的自負心。

“送你返來的阿誰呢?”

明天走了一天的路,厥後又被淋了雨,現在還被他折騰了一翻,她隻想睡死疇昔,甚麼事情都不想管。

“誰?”

林心嵐擔憂他會狂性發作,忙說:“不然……你打返來好了……”

總之她那口氣彷彿是在說,她阿誰豬狗不如的第一個男人,是他一樣……

彷彿是他冤枉了她一樣,可她明顯就砸過他的頭,方纔也的的確確給了他一個健壯的耳光。

明顯昨晚已經獲得她了,可他發明,他對她的興趣還是冇有減少。這個女人,有種無形的吸引力,讓他老是忍不住想要把她壓在身下……

“他叫嚴誠,隻是一個淺顯朋友,我跟他甚麼都冇有,不信你去查!”說完,林心嵐扯過被子蒙著頭,不睬他了。

這一晚,容少澤再主要了她。過後,男人是一副滿足的神采,而林心嵐卻擔憂她的腰會不會斷掉……

甩開腦筋裡這類荒唐的設法,他再問:“那男的叫甚麼名字?”

她如許,誰還下得了手。再說,他容少澤又不打女人。

身子被壓著,男人的技能又太諳練了,林心嵐冇法抵、抗,隻能被動地接管他的‘獎懲’。

在累極的時候,容少澤撫摩著她光滑的後背,降落地問:“送你返來的男人是誰?真的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男人氣得神采烏青,眼眸陰沉地瞪著,牙齒緊咬,一副將近發瘋的模樣。

他捏住她的下巴,凶巴巴道:“我不打女人,不過我有其他體例能夠獎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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