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臨懶得再跟她辯論,幫她包紮過後,他喚來大夫上藥,趁便重新為她注射。

祁寒臨微皺眉。

她是腦筋燒胡塗了?

祁寒臨扣住她的手腕,用棉球擦拭血跡:“再叫大聲一點,血就本身凝固了。”

不就是祁寒臨嘛。

“發熱?不會啊,我很好啊。”

林蔓因為頭痛睡不著,獵奇地側過甚,看向身邊較著不耐煩,但還是板著一張臉,守著她的男人。

又皮,又愛鬨,膽量小還愛哭鼻子。

她現在連老虎的屁股都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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