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著他的胸膛,任由他在頭髮上施為,不時恰好頭,便利他的行動。頭髮光滑如絲緞,有好幾次他都冇抓住,編好的髮辮又重新滑落肩頭,他收回煩惱的吸氣聲。
“不要在這裡做甚麼?”程嘉溯悄悄笑著,行動卻不斷。
跟著馬匹的跑動,清風徐來,吹拂著我的麵孔。一縷頭髮鬆下來,在麵前拂動。我纔要抬手,就被程嘉溯按住:“潼潼,你來拉著韁繩。”
我閉上嘴,不敢再說話,唯恐說出甚麼來刺激到他,讓他真的就在這裡要了我。
程嘉溯伸手,King打量了他一會兒,公然漸漸走上前來,低頭嗅嗅他的手掌。程嘉溯抱住馬頭摸了摸,看我眼巴巴地站在一旁,不由笑起來:“這麼眼饞啊……”
指尖觸到光滑的外相,外相之下是肌肉虯結的軀體,溫熱的血液奔湧,健旺的骨骼矗立……這是被墨客們歌頌了千百年的名馬啊。
程嘉溯白得了一個誇耀知識的機遇,淡淡笑道:“是專門練習過,來騎馬的人,多少有點潔癖。”
他彆的時候也很帥,越是運籌帷幄、揮斥方遒的時候,就越是誘人。但那都是聰明方麵,而馬術最能表現男人文雅的力量,這是我第一次看到。
坐在馬背上,視野與之前完整分歧,隻有身下的馬鞍和身後的男人能夠作為支撐。我反手抱住他勁瘦的腰,程嘉溯在我頭頂上輕笑一聲,King接到號令,突然奔出。
我先是嚇了一跳,隨即被他的英姿迷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他在頓時笑我:“傻樣,冇見過嗎?”
接過事情職員手裡的糖,程嘉溯餵了King一塊,這匹馬就紆尊降貴地蹭了他一下。一人一馬都是一副傲岸麵孔,竟是神似,我不由笑起來。
我乖乖地扭過甚,雙唇被他銜住。
程嘉溯道:“這有甚麼難的,看一看就會了。”他看到過很多次劉阿姨給程呦呦梳頭髮,很快就學會了此中關竅,並實際在我身上。
程嘉溯溫熱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勾著那縷鬆脫的頭髮,夾到耳後,然後含混地撫摩著我的耳垂。
傳聞那匹馬的名字叫做Prince。我禁不住笑:“阿澤一下子給本身降了個輩分啊。”
但冇有人來打攪我們。
程嘉溯從背後抱住我,“先不管他,我帶你去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