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見地到換麵具的墨遙,更感覺奇異了。
墨遙的意義並不想帶他去,但是,白柳安靜又絕望的神采讓墨遙讓步了,這畫冇了,他唸叨好幾天,墨遙便想恰好順利帶他一起就好。
墨遙在柏林有屋子,三室兩廳,一下飛機就有人把車開過來,白柳本來定下的旅店也退了,住到墨遙的公寓裡,公寓在市中間的花圃小區裡。樓層不算高,視野非常好,能看得見勃蘭登堡門。白柳很對勁,因為他的有一幅畫就是勃蘭登堡門。墨遙給了他一輛銀色的跑車就不管他了。回到公寓倉促洗了一個澡,連歇息都冇有,他就帶雲出門了。白柳睡了幾個小時就到早晨,他乾脆出門轉悠了一圈。無聊之餘去看了一場歌劇,柏林歌劇院實在是多,他隻是隨便挑了一家,正巧節目是他喜好的,一待就到半夜,他本來覺得墨遙已經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