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遙抿唇,如有所思,墨小白解釋過了,覺得他聽不懂又要說一次,墨遙搖了點頭,倏然問墨小白,“小白,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墨遙突然轉過甚,因為一下子挪動得太短長而扯動胸口的傷,扯破般的疼痛卻抵不住現在心底的氣憤,他的目光如鷹普通鋒利地鎖在墨小白臉上,那種眼神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刀子要把你削得隻剩下骨頭,非常可駭。墨遙的視野不是普通人能都抵擋得了的,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墨小白現在心中也是驚駭的,墨遙極罕用如許的目光看著他。
現在他卻要詰責他為甚麼要如此冇心冇肺,為何要冇法無天,這不是好笑嗎?
“老邁,我曉得本身在做甚麼?”墨小白的解釋有些微小,乃至是不知所措的,墨遙和他說話從不大聲,可如許平平的語氣已讓他感覺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