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凶。”葉非墨剛一說這句話,暖和就硬拉著他的耳朵往外扯,逼得他倉促告饒,這丫頭動手也冇一個輕重,還真是不包涵。
小吵怡情,隨她了。
葉非墨好笑地摟著她的腰,“溫蜜斯,我們兩人加起來四捨五入有二百五斤啊,鞦韆要哭了,冇準一會兒得斷了。”
現在曉得他本來送紅玫瑰,又送她喜好的香檳玫瑰,她更是高興,葉非墨還向來冇送過她花兒呢,這是第一次,暖和這滋味彆提多好了。
“彆,我還想和你待一會兒。”葉非墨說道,暖和拉著在小徑上走,這一區有八幢彆墅,暖和家不遠就有一個兒童玩樂場。
但是,葉非墨抬眸看了看鞦韆的頂點處,這鞦韆hold不hold得住啊。
隻是今後再如何吵架,都不能說分離二字。
“好了,好了,耳朵都要被你擰斷了,你還真是……”葉非墨倉猝拉下她的手,冇見過這麼鹵莽的女人,怕了她。“你問……”
不過,這感受真好。
“那你……你在F市的時候……算了,這件事算之前的事,我反麵你計算。”暖和本想問他們在F市的事情,可轉念一想,當時她和葉非墨還冇肯定乾係,就算他和韓碧有過甚麼,她也不該過分計算。
不過看在這束玫瑰的份上,她就反麵他計算了。
緊緊地抱了好久,葉非墨微微送開了她,燈光在他臉上暈開一抹憂色,深深淺淺,他的目光褪去昔日的冷酷,眉梢處,綻放了點滴和順。
“誰教你這招的?”暖和含笑問,新年第一天,捧著女友最愛的鮮花在窗外癡癡等待,還拉著她說東說西的,如何聽都如此狗血。
說罷色迷迷地親了她一口,暖和巴掌往他臉上一刮,“嚴厲點。”
莫非是你要送被人紅玫瑰的?隨便拿來送我了?
葉非墨一笑,“我冇扯謊,的確是茶水潑到腕錶,以是我才脫下來讓她洗濯拭乾,走的時候忘了拿。”
暖和低頭一笑,本來問話的時候,他已經買好了花,聽聞她喜好香檳玫瑰,又轉歸去買了香檳,這傻瓜,又做了一件傻事。
“不就是追女人,我還用彆人支招兒。”葉非墨臉頰有異色,說得分外不屑,暖和心想著,此人還真是口是心非的典範代表。
暖和把兩束花放到一邊,起家坐到他腿上,雙手摟著他脖子,笑得甜甜的,家人主動投懷送抱,他天然冇有往外推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