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特,那不是你的包嗎?看來有人幫你撿到了!”吉米在顧晚晴身後歡暢地直嚷嚷。
顧晚晴被這一句“賣誰不是賣”氣得渾身顫抖,二話不說地用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然後負氣地跺著腳走了。
“瑪格麗特,你包呢?”
分開洗手間的時候,顧晚晴撞上一個堅固的胸膛。昂首一看,冰臉俊顏,竟然是許涼錚。他明顯認出了顧晚晴,伸手把顧晚晴推在牆邊,高低打量了一番顧晚晴的打扮,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公然冇猜錯,你,真的是做阿誰的?”
他的氣味在顧晚晴的耳邊繚繞,顧晚晴被此中赤裸裸的情慾驚奇得羞紅了臉:“你,你莫非想和我……”
酒吧徹夜停業,但是在許離一行人分開以後,顧晚晴便開端感覺索然有趣。以後即便端著酒盤例行傾銷的時候,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一個卡座的客人在付酒錢的時候,因為輕浮地將前塞到顧晚晴的胸口,乃至捱了顧晚晴一巴掌。
“瑪格麗特,明天的支出不錯吧。”迷夢CLUB的調酒師吉米把一杯冰藍色的雞尾酒放到顧晚晴的跟前,還做了不倫不類的名流禮,“送給斑斕的瑪格麗特蜜斯。”
的確,自從顧晚晴來酒吧兼職,第一次這麼輕鬆地就把酒給賣出去了呢。冇有鹹豬手,也不消被客戶灌酒,如果每一個客人都能像許離那樣彬彬有禮地該有多好。
“對啊”許涼錚理所當然地看著顧晚晴,手已經在顧晚晴的大腿處緩緩撫摩,“歸正你賣誰不是賣?”
還好這個肥頭大耳的客人隻是個外強中乾的好色之徒,以是即便捱了打也冇有張揚。不然叫來了工頭,顧晚晴的人為非得被扣光不成。顧晚晴後怕地拍著胸口抱怨本身:他要摸就讓他摸去不就是了,歸正摸到的都是矽膠,本身在這兒生個甚麼氣?
顧晚晴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發笑,因為取了個和雞尾酒一樣的英文名字,以是一向被吉米打趣著。
顧晚晴後知後覺地把手舉到麵前,對著空無一物的兩手大驚失容:“糟了,忘洗手間了!”
“對了,明天那位主顧看起來很有氣質,如何樣,你有和他互換聯絡體例嗎?”吉米就算忙得恨不得有三頭六臂的時候,也會在調酒之餘探聽酒吧的新奇事,公然是名副實在的八卦小天王。
撐著腦袋,顧晚晴想起許離潔淨和順的笑容,喃喃道,“像顧先生如許的人,那裡是我能夠交友的。一瓶2千的紅酒當水喝,我看著都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