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鋼琴將近彈完的時候,權赫檸和葉磽拉著馬純純衝著顧長卿擺出了一個 ‘ok’的手勢,三人輕手躡腳拉開門遁走。
“那之前我跟著你,小傷不竭還差點喪命的事情如何算?”
顧長卿直接將她放在沙發上,昨晚的老地點,老時候。
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隨後再度狠狠的要了她一口,唇角刺疼,有血腥的味道伸展到嘴裡。
安小暖假裝的一麵立即崩潰,她看著近在天涯的容顏,想著和他在一起的委曲,又想想他竟然不成思議的愛上了本身,如果說本身很不幸,但現在能活著跟他在一起,這莫非還不榮幸麼?
“你忘了麼?”他含住她的耳垂,悄悄一舔,“昨晚,我們在這裡玩的很high!”
安小暖內心有點打動又有點糾結,“你不是說我們冇甚麼乾係了嗎?現在你如許趴在人家身上到底是想乾甚麼?”
他靠近她,“說錯了,是人急亂要人!”
他的笑意垂垂回籠,看著她,“隻要你還活著,另有甚麼好問的呢,隻要你還活著,比甚麼都首要。”
特彆是當聽到那高聳的重音,幾小我都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現在老婆返來了,哥們就靠邊站了是吧?顧少,你健忘麼?是誰第一時候給你告訴小暖出事了?是誰家都冇回整夜陪著你,是誰趕飛機返來又陪著你等小暖,你都忘了麼?”
“都冇有賣身契,你懺悔瞭如何辦?”
安小暖點了點頭,“恰好,我也兼職了。”
顧長卿意味深長,“回家就給你簽個賣身契。”
他捧著她的臉,“當然是你,難不成你想要我跟彆的女人一起生孩子?”
“你是來操琴的吧?內裡彈去。”葉磽出聲。
一身修剪得體的寶貴洋裝,鋥亮的皮鞋,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和屬於他的氣味,在這一刻,如此逼近她。
當重新站在這間門麵前,安小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敲了拍門。
一股暖流在顧長卿的心間披髮,他直勾勾的盯著她,“我就愛咬(要)你,你本事我何?”
“老婆,彆鬨了!”他握住她的手,親了一下。
如此冒然的出來總歸不太好。
安小暖不掙紮了,就那麼看著他,半響才說,“你公然是狗,對我又咬又舔的。”
他閉上眼,“想要你,想上你,想親你,想摸你,還想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生一對後代,不離不棄。”
“往哪兒摸?”安小暖打了一下他的手,杏目圓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