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啊……”赫連池抬起手指，粗糲的指腹在她鎖骨的阿誰牙印上交來回回地撫了撫，聲音更低，像是要低到深淵裡，“現在……我更加不能放過你了……”
“方纔啊，你說一點都不費事啊！”他靠近，逼得她的後背緊緊貼在門框上，“你想起來了冇有？是不是想和我洗鴛鴦浴本身不肯承認？”
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碰觸著她的指尖，讓她嚴峻得連釦子都捏不住，額頭上也排泄了精密的汗珠。
“嗯，我曉得，”赫連池聲音垂垂變得粗噶，“當時候啊，你私行跑進我的房間，還對我高低其手，摸來摸去……”
凸起的疤痕像是帶了刺一樣貼在她的手內心，顧心艾忍不住微微蜷了蜷指尖。
足有五厘米擺佈的疤，她不曉得被動撫摩了多少遍，才又聽到他的聲音重新響起，“我向來冇有碰到過這麼大膽的女孩子，闖進我房間不說，第二天還對我大小聲，最後還害我進了病院……你猜，我當時如何想的？”
赫連池清淺一笑，是極其愉悅的調子。
“那你解過誰的釦子，是好解得不得了的呢？”他半眯起雙眸，收起笑容看著她。
顧心艾又甩了甩手，“算了，算了，還是你本身來吧。”
的確無恥，卻又……說的都是究竟！顧心艾掙紮不得，立馬就有點慫了：“……是我。”
她點點頭，然後答覆：“不算我爸媽的話，我們寢室其彆人的釦子，我也都幫手解過，但是都不像你的釦子這麼難明。”
他說話的時候胸膛也在振動，彷彿帶著一股子共振，透太小指頭上那麼一點點得皮膚，卻竄進了她的四肢百骸。
他抓住她的單根小手指，在本身胸膛的那道疤上來回摩挲。
“我甚麼時候說過的？”她有些吃驚，她是聾了還是失憶了，如何她一點都冇有印象，說要幫他沐浴的？
他小麥色的肌膚，逐步地跟著釦子解開顆數越多，暴露的麵積越大。
“沐浴啊，你方纔不是說要幫我嗎？”
這道疤還在，是她當時留給他的……
“我，我洗過了，你要洗本身去洗吧，歸正我不會幫你洗的。”她想也不想地回絕，回身像個無尾熊一樣抱住門框。
像是……騙孩子說吃糖不會齲齒的大好人！
赫連池驀地張嘴，用牙齒悄悄地咬了咬她小巧的鎖骨，“受傷的那一刻，我想的是，我必然不能放過你！”
赫連池重新靠近她，拉起她放在門框上的右手，然後，摁在了他本身的心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