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它本來是這麼折磨人的東西。

看著跪倒在辦公桌邊抽泣不止的阿誰女人,他的感受很龐大。悔恨中異化著一點憐憫,憐憫裡又異化著一點兒討厭,討厭中…又異化著一點光榮。他說:“不要孤負我對你最後一分的容忍,從我麵前消逝。”

“你必然不記得…多少次雷雨天,你迷含混糊的問我‘小暖,是不是又驚醒了?’…蘇景淵,你當時問的‘小暖’不是我啊…我向來…就冇有怕過雷啊…可因為是你,隻要你在我身邊,我認下了就好…可你為甚麼…在阿誰雷雨天,挑選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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