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綾,你就給我老誠懇實地呆著吧,等提拔賽結束後,天然會有人過來開門!”銘思說完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是鄺文斐的聲音,她冇有被反對下來,太好了!陶芷綾衝動地走了疇昔,卻俄然發明她的手背上有道深深的血痕!

內裡傳來了銘思放肆的笑聲:“哈哈哈!為甚麼?當然是因為不給你插手比賽啦!你這個女人這麼不要臉,想要成名的話隻要肯叉開雙腿奉侍好那些老男人就行啦,哪還用得著這麼辛苦插手比賽。”

陶芷綾嚇得滿身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正想著該往那裡躲的時候,門已經被推開了:“桃子!桃子!”

“喂!開門!快開門啊,銘思,你乾嗎要把門給關起來?”陶芷綾用力地錘打著門板,放聲大呼著。

“文斐,你如何受傷了?天啊,好多血!”陶芷綾心頭一緊,吃緊從包包裡掏一抱紙巾出來,替她拭去上麵的血跡:“到底產生甚麼事了?”

微微一笑,陶芷綾道:“銘思,感謝你的美意,不過我還是想試一下!”

咦?這是甚麼聲音?好象是從門那邊傳來的!

“喂!開門啊!開門啊!”陶芷綾冒死地拍打著木門,拍得連手都紅了,但是內裡的腳步聲卻越來越遠。

就在她決定放棄的時候,門口再次響起了一陣“喀嚓”的聲音。

那些女人曉得她不在這裡,必定會想方設法禁止她返來,一種絕望的感受襲上心頭。看來這回真是連老天爺都不幫本身了,算了,不插手就不插手,歸副本身也冇有感覺將來真能嫁給項紹楓。

固然鄺文斐說得風輕雲淡,但陶芷綾還是聽得毛骨悚然,自小嬌生慣養的她要從六樓窗戶爬出到彆的一個房間,這得鼓多大的勇氣,首要的是還要冒多大的險,隻要稍有不慎,便會摔個粉身碎骨。

她曉得比賽的時候,應當會及時趕返來吧。隻是……

甚麼?退出比賽?她出去這裡就是特地壓服本身退出的嗎?到底是美意的,還是另有所圖?這個圈子的人公然龐大!一個個披著天使的麵孔,卻做著惡魔的行動。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陶芷綾三步並作兩作衝到門口,卻發明門被反鎖了。

銘思的神采微微變了一下,接著又燦然笑了起來:“既然如許,那好吧,我祝你好運!”說完,她回身便朝內裡走去。但是剛一把門給關上,便傳來了“哢嚓”一聲。

陶芷綾鼻子一下子酸了起來,狠狠地抱住她道:“你如何這麼傻,為了我竟然冒這麼大的險!萬一出了甚麼事的話,豈不是要我一輩子都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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