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他來啊,必然要請他來,請他治好公主的眼睛!”我急著催促天子,天子當真地看著我說:“他已經不在滄瀾了,我就是想請也請不到的。”
“賤人,你竟敢衝撞本宮,豈有此理,來人,給我拿下!”貴妃被宮女攙扶著身子,還冇站穩就開端衝我生機。
“你會去哪?”天子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含著淚仍然不敢麵對他,果斷地說“去哪都好,天下這麼大,總會有容身之處的。”
“大膽,你是甚麼身份,敢對貴妃娘娘大喊小叫!”映雪身邊另一個青衣宮女柳眉倒豎,上前推了我一把,我被她推了個踉蹌,幾乎連賢妃也撞倒。
映雪挑釁的看著我,其他宮人蠢蠢欲動隨時都會撲上來,雨墨有些黯然的垂著頭,也不求賢妃救她,賢妃低著頭把玩著身上一塊瑩潤的玉佩,彷彿統統都跟她毫不相乾。
嚴太醫低著頭說:“救醒女人並不是下官的功績,是皇上用內功幫女人打通經脈才醒過來的,現在皇上功力大減,半年以內都不能夠強交運功為公主治病的。”
我忙回身慎重其事的對他說:“絕無此事,你對我的拯救之恩,我此生不忘。他日如有機遇,我定當酬謝。”
貴妃見天子挑明來講,仰起脖子看著天子說:“是,臣妾的確有這個設法,臣妾是皇上的結嫡老婆,皇上現在是九五之尊,臣妾這個動機,也不算非分之想!”
賢妃身邊的雨墨不甘逞強的接了一句:“映雪姐姐談笑了,宮裡誰不曉得貴妃娘娘是皇上的正妃,若論恩寵,我家娘娘可比不了呢!”
天子神采黑得非常可駭,拽起貴妃的手狠狠仍給她身邊的宮人,肝火沖天的說:“送她歸去,冇有朕的旨意,不準任何人踏進玉華宮,也不準她再出來肇事!其他人等,也十足給朕退出去!從本日起,冇有朕的旨意,任何人等不準私行擾攘擷芳殿。”
我儘力穩住身子,下認識的推開那宮女,她順勢那麼一倒,接著貴妃、映雪便一齊跌坐在地,殿內頓時亂作一團。
“現在你已經找到家人,何必探聽這些事。”天子錯開眼神,神采有些奇特,聲音倒是溫軟的,看來這個夕月,對他來講是極首要的了。
賢妃可惜的看了貴妃一眼,領著雨墨悄悄的分開,癲狂的貴妃吵吵嚷嚷的被映雪和其他宮人架著倉促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