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端秦墨還真覺得太嶽書院擺下這陣仗是要跟他打鬥,聽到此人開口,終究鬆了一口氣,到不是他怕打鬥,而是不想打。
中年人握著劍,俄然一劍朝秦墨的脖頸處砍了過來,隻是在脖頸一寸處,卻又停了下來,正要脫手的薑寒霜也停下了手。
左手掌心平張,向下壓住右拳,正對胸口,不高於顎不低於胸:“小生有禮了。”
幾名青年氣的麵色漲紅,卻冇有脫手的意義,隻是氣憤的看著秦墨,像是要用眼睛瞪死他普通。
“莫敢不從。”秦墨點頭。
“為何不能?”秦墨展開眼睛問道。
這時候秦墨俄然想到之前薑寒霜跟他說,要過了太嶽書院這一關,才氣夠見得了東嶽地皇,再遐想到此時她的神采,頓時明白了這一關是甚麼了。
白眉墨客愣了一下,卻笑了笑,道:“剛纔那首詩,但是高朋所作。”
比及兩人都上去後,白眉墨客這才走到其上,白鶴立時騰空而起,朝遠處的山嶽而去。
秦墨接住劍,不由愣住了,薑寒霜卻皺起了眉頭,正要開口罵人,卻被秦墨阻擋住了,說道:“我會措置好的。”
“極刑!”秦墨答覆道。
“就是本家相殘了。”秦墨幫他把話說了下去,“照你的事理是,即便此人大奸大惡,也毫不能本家相殘,對否?”
從白鶴上落下,白眉一招手,那白鶴便飛入了山間,他立在秦墨一旁,卻並未跟他的那些師侄站在一起。
薑寒霜看著他,見他麵色安靜,這才閉上了嘴。
白眉不說話,薑寒霜則是站在一旁看熱烈,如果說要比氣力,太嶽書院的平輩後輩卻毫不成能是秦墨的敵手,可如果辯論就不一樣了,如果秦墨辯不贏這些人,就休想入太嶽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