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看下去了,如此究根問底,於你有害無益!”

言罷,他又指出幾個有能夠出錯的疑問之處,聽得楊昭不住點頭,隻感覺不愧是陸吾仙師,這講授的工夫,也居世人之上。

他隻感覺這位文雅冷酷的仙師,行事高深莫測,實不是他所能探知的。

“弟子在!”

先前七棵竹是遠景,前麵竹子與人則是遠景,似是在竹後,窺看遠方之人。

轉眼間,他已將此畫看到了第四遍,隻感覺腦中靈光狂閃,垂垂連成一片,正如癡如狂之際,肩上忽被人一拍,腦中當即一震,靈光散落,再不得見。

陸吾在一邊淺笑道:“如何?”

濁音到底想乾甚麼?還是這陸吾另有深意?

楊昭頓時心悅誠服,忙躬身謝道:“弟子此後定將儘力晉升外功成就……”

陸吾停了筆,回過甚來看他:“這幅你喜好?便送了你吧。”

說到濁音,陸吾的臉上也略有竄改,他又看了李?一眼,臉上有沉吟之色。

這哪是甚麼墨竹圖?這清楚就是一套精微的符化劍訣!

這算是不測之喜了?

楊昭低讚了一聲。

“你對禁製法理之術的切磋,已是入木三分,乃至很多人能比不過你,但是你對情勢的感到,卻還是老練得很。表裡不得兼顧,不過是坐禪等死,終不得大道,換句話說,你是曉得如何使劍,卻不知如何使劍。”

又聽陸吾道:“不過,我倒想聽一下,你感覺這幅畫筆法走勢如何?”

“怎會一樣?便如這畫,你知筆勢如何輕重、濃淡,知頓挫竄改,但是真讓你拿起筆來,你可會畫?”

隻是,他想得雖好,陸吾卻冇有留客的意義。

楊昭已佩服得五體投地,恨不能就留在這峰上,日夜聽此人的教誨。大抵隻這一陣話的工夫,便要免他三年苦修了!

隻差那麼一步。

楊昭呆呆地點頭。

想完此事以後,他便搖了點頭,開端往那南鬥峰下而去。

“修行之法,固然稍有分歧,也能夠由內而外,豁然貫穿,隻是你對符紋法理之事瞭解太,而外功修行又冇甚麼根底,如此兩下消長,差異過大,於你絕無好處,你可明白?”

一眼看去竹影動搖,人影模糊,雖無他物,卻仍令人感遭到月華流轉,各處生輝的月夜人竹。

陸吾點了點頭:“如此便對了!你目光雖好,但畢竟偏於一隅,能從畫上讀出真息搬運之法,卻看不到與之呼應的肢體挪移之道。此後再看時,當細思此中與真息相合的肢體竄改,表裡兼修,方是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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