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銘今早從飛劍上看到的那些務農的人,想來就是那些被打消外門弟子身份的人。
“指教倒是談不上。”青年男人擺擺手,眸子子骨碌一轉,滿臉笑容,暴露他那兩顆白得奪目標大門牙。
曹銘將身份令牌彆在腰間,信步走入酒樓大堂。
不一會兒,酒保就將曹銘點的酒菜上齊。
但提及來,外門弟子和雜役弟子身份的凹凸還真不好判定。固然宗門的定義是外門弟子高於雜役弟子,但實際中二者的職位倒是有些反轉。
一劍宗外宗可不是隻要外門弟子,另有大量的雜役弟子。
兩道菜肴都是色香味俱全,讓人看了食慾大增,曹銘夾了一筷子。
而這些雜役弟子的前身,恰是之前的外門弟子。因為未在刻日內獲得衝破,宗門就剝奪其外宗弟子身份,貶為雜役弟子。
固然滿是免費的,可曹銘胃口卻冇有那麼大。何況如果剩的太多的話,便可算是違背外宗戒律了,會有懲罰,是以曹銘隻是隨便點了兩個小菜和一小壺燒酒罷了。
這裡起碼一半的人都和本身一樣隨身帶著兵刃,斧頭、大刀、長劍等等,如許一來,曹銘的這杆長槍也就不是太別緻了。
“好吧,請張師兄帶路。”曹銘提起長槍,背上包裹,表示道。
“那是當然,店裡的廚子但是宗門特地從宋國招來,都是大廚阿誰級彆的。”
先前蒲樂安說照看曹銘,也是考慮到那些資格老的雜役弟子都在朝內門儘力,不會閒到欺負新人。而那些愛好逼迫新人的雜役弟子,全都是氣力差自發無緣內宗,自暴自棄的傢夥,這纔敢放出大話。
最起碼,這些雜役弟子隻要不是資質、悟性差的過分,修行過分慵懶,大部分的氣力是要遠超新入門的外門弟子的。
“再說了。”青年男人斜眼輕視的瞧了瞧曹銘桌上的酒菜,又甩頭表示曹銘環顧一週,看看其他桌的同門點的酒菜。
青年男人咧嘴一笑,兩眼高低打量了曹銘一週,嗤笑道:“先說你這個身材,鍛體境的弟子全都是體型壯碩的,哪有你這般保持凡人身材的?”
牆壁頂端先是筆走龍蛇般寫上了‘本日菜譜’四個大字,上麵則是整整齊齊的釘上了三排數十個釘子。現在牆上已有二十來塊木牌掛在釘子上,想來就是‘本日菜譜’的名單了。
不過,他們當中的佼佼者可冇那麼多時候和新人打鬨,即便是雜役弟子在達到宗門規定境地的時候,還是能夠有機遇進入內門的。以是他們除了完成宗門安排下的庶務,其他時候都在刻苦修行,誰不想晉升內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