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好輕鬆,不再有苦戰時的嚴峻和勞累,整小我都在舒泰當中,就如蕩漪雲海,身輕無物,無悲無喜,無痛無念,無情無感……
冬寒自問,就算身堅骨硬,也抵不過那顆碗口般河柳,幸虧冬寒是活的,順著鐵棍的方向能禦去很多勁力,並且身材在那一刻也有天然防備反應,不過那傢夥太憨猛了。
就目前而言這是最好的體例了,大師都有喪失那就冇啥說的了,但是本身就這麼歸去了,等著本身將是那暴躁教主無邊的肝火,那是個喜怒無常,嗜殺如麻的人,弄不好還要連累家人,一股涼意由腳底升起,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
水衝的岸邊很峻峭,冬寒順著往前遊走了半裡路,才略微矮了一些,有一顆河邊柳順水搭在岸上。
側身看著那塊砸的殘差不整肉坑,是在漸漸縮小,隻是比較慢,看著模樣就不消上藥了,至於咳了那兩口血也要漸漸將養,稍後喝點百草水嚐嚐看。
順水漸漸的往岸邊靠近,左手的短刀迴旋入鞘,用牙齒扣繫上獸筋,左手便能夠借力來扶著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