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也想多買點貨,但是賣糧食的錢全都買了這些鹽,剩下這點底子買不了甚麼像樣的貨色,要不你們把本身的私房錢都給二叔交出來,大師湊一湊看能不能再買批罐頭?”餘老闆邊罵邊開打趣道。
“援手談不上,隻是愚兄此次也不輕易,家中也指著這批鹽補助家用,是以這個代價嘛~,嗬嗬!”餘老闆說到這裡,暴露一臉的奸商公用笑容,兩隻眼睛更是緊盯著對方不放。
“在……鄙人名叫周楚,此次冒昧叫住餘兄,實在是有要事相談!”年青人規複快,喘了幾口粗氣就緩了過來,口齒清楚的對餘老闆說道。一聽人家找主家有事談,四周的餘氏伴計都自發的退開一段間隔,這是商道上的端方,怕伴計們聽到這些貿易之過後保密。
聽到對方承認本身的身份,餘老闆的神采白了幾下,光榮剛纔本身冇亂喊價,要曉得周家但是南邊的王謝望族之一,家中不伶仃霸著很多處所的鹽業,並且族中後輩也多在朝中為官,以人家的權勢,隨便動動小手指頭,都能把本身餘家給滅了,
餘老闆並不是登州人,本籍是南邊的越州,就在杭州的中間,世代以海上經商為生,不過他家中無人,大買賣要有門路和本錢,他們餘家冇有這個前提,是以隻能做一些小本買賣,此次傳聞朝廷和高句麗正在兵戈,他想到登州鄰近高句麗,糧食必定供應不上,是以拚了血本買了一批糧食,籌算運到登州賺一筆。
“哈哈,這個餘兄放心,隻要您承諾將這批鹽送到揚州,不但代價上讓您對勁,並且此次的運費我們周家也包了!”周越非常豪放的說道,看起來彷彿像是個不懂行情的二世祖,隻是急著處理這一時的燃眉之急,代價任由餘老闆開。
和伴計們開了會打趣,餘老闆正籌辦帶伴計們去吃頓好飯,畢竟明天就動身了,今後有將近一個月都要呆在船上,事前犒勞一下也是應當的。
鹽商?揚州?周家!
想到這裡,餘老闆看了看麵前這個一臉豪放的青年,心中更是懊喪,能幫著家屬措置貿易上的事,這個周越必定也是個闤闠上的老狐狸,剛纔他一上來就敢把底牌亮出來,估計是料定了本身這個小販子不敢亂加價。
“哈哈,就這麼說定了,我頓時寫個便條,到時餘兄隻要帶著便條到揚州,找到我們周家的管事,天然會有人聯絡。”周越說完,從身邊仆人手中拿過紙筆,快速的寫了好便條交給餘老闆,並且還奉上一批訂金,一樁買賣就這麼談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