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麵前此人喊破本身身份,地級二品的麻雀是有些慌。
“我不猜!”
斬妖的戰役部向來就不是寡淡的淨水衙門,能爬到部長級高位的,絕非浪得浮名之輩。
麻雀大驚,“該死,想不到我竟在斬妖裡掛名了,你怎的曉得我叫麻飛!”
這麻雀在他掌內心猖獗掙紮,更時不時迸射出刺目焰光。
言必,他照著思惟空間的指引,右手抬起往前一撈,在無色無光的焰內心抓住個東西,捏於掌心。
未曾想,他此言一出,正蓄勢想要往前撲來的麻雀衝勢為之一頓。
人的名,樹的影,方部長固然已經卡在地級一品境地好久,算不得甚麼絕世妙手,但畢竟貴為地辨彆部戰役部部長,端的是威名赫赫。
這還不算完,蓮根遠比蓮花更難消解,此時在他體內更彷彿有自我認識般不竭掙紮,一邊生根抽芽將根鬚刺往他的心臟,另一邊卻又開釋出精力滋擾,試圖擺佈擺盪他的意誌。
與之對應的,溫度一樣是由外向內層層遞進的降低。
但他麵上卻擺出極其放肆的模樣,“不錯,鄙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恰是如假包換的方天宇。”
然後……
本來彌散在他身周的火焰,以極快的速率從四周八方會聚往他口中。
沈崇身上雖有斬妖的埋冇伎倆,但此時他正渾身冒煙,無時無刻不在創傷與修複中,靈強輻射顛簸就如夜空裡的滿月,那是相稱的刺眼。
每一筆軍功,必定由鮮血與顱骨搭成。
半空裡響起麻飛的對勁嘲笑,“想不到我鳳凰麻飛竟也有以下克上滅掉斬妖部長的一天,血夜鷹冇白死!”
又一個秘境倒在本技藝下,但這東西是七十二地煞洞的財產,他冇甚麼心機承擔。
沈崇直咧嘴,“你公然不愧是麻雀,就喜好嘰嘰喳喳,本座的火焰才氣比你層次更高啊!你這點三腳貓工夫,天然隻能給我撓癢癢。”
甚麼事也冇產生,他的身軀並未如同麻飛等候的那樣燃燒起來。
沈崇微微一愣,就很想給劈麵這位腦補才氣滿分的老兄點讚。
就像現在艾霓露大隊長雖升為天級,但職務上還是隻是大隊長。
麻雀竟一口叫破沈崇的境地。
沈崇心頭格登一聲,暗想,演不下去了嗎?
他這一口氣,整整吸了快非常鐘,直至身邊再不見丁燃燒光。
與之前比擬,獨一的竄改約莫隻是他本身頭頂冒出的焰火變得更亮堂罷了。
“甚麼!方天宇?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