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持續說:“當然你們兩個進入荒涼,你也能夠將他丟下,隻要你能找到綠洲,遵循商定,我一樣放你一條活路,不過那樣一來,他就會死去”。
我抱著桃子躊躇了一下,來到了鐵皮的身前。如果半個桃子能夠將鐵皮喚醒,對於我來講是一件天大的喪事。因為一百多斤的鐵皮實在是一個累墜,我揹著他,很有能夠我們會一起渴死、累死在荒涼中。
我將桃子放在了鐵皮的嘴巴前,鐵皮像是迴光返照般,一下子坐直了身材。他快速的從我的手中搶過桃子,三下五除二將桃子啃了個精光以後,鐵皮腦袋一歪,又倒在了地上。
我方纔閉上眼睛,馬殊兒的笑容便呈現在我的腦海中。想著一個月今後的商定,我又強打精力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揹著鐵皮走了半天,太陽彷彿始終吊掛在我的頭頂,冇有挪動分毫。我感受氛圍越來越炎熱,汗水幾近將近流乾了。衣服緊緊的貼在我的後背上,說不出的難受。越來越口渴,背上的鐵皮變得越來越重。中年人丁中所講的綠洲卻一向冇有閃現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