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走到了我的跟前五米處,這才停下,死魚眼一翻,盯著我恨意濃烈地說道:“隻要一顆了吧?”
我想起剛纔的遭受,曉得這些狗東西並不曉得收斂,一旦撲上來,必定是要我性命的。
我被嚇得一陣顫抖,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在我們這裡……”
他打了一個響指,然後朝著老鬼那邊撲去,而中間的三四個矮騾子則聽到指令,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這個侏儒是個老頭子,一頭亂蓬蓬的白髮,死魚眼、鷹鉤鼻,身上是破襤褸爛的布條,另有好多藤條捆著,就彷彿是原始叢林裡走出來的猩猩,不過不管如何樣,他都長著一張跟人一模一樣的臉。
這個時候,我才瞧見他鳥爪普通的手上麵,竟然拿著三顆果核。
那紅果子老鬼剛纔吃得利落,天然曉得這事兒絕對冇法善了,畢竟是人家培養超越二十年的心血,給我們占了去,必定是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
大抵是瞧出了我心中的設法,那侏儒裂開嘴,暴露一口黑黑的牙齒,從我笑道:“彆把但願依托於他身上了,那傢夥已經被我的小東西們給迷住了,臨時救不了你。你若想活,就從速奉告我,我的血海妙果,到底去了哪兒,是不是被人給吃了?”
持續到手,我頓時就自傲大增,手中捏著果核,來一個砸一個,來兩個砸一雙。
侏儒抬手扇了我一耳光,打得我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不過泄憤話以後,他倒也冇有再掐我,而是跳了下來,衝著身邊的幾個綠皮矮老爺嘰裡呱啦地怒斥著。
看得出來,此人應當也是一個羅平口中的修行者。
這也……太吊了吧?
一物降一物,本來凶戾的矮老爺,就如許被我給製住了?
在這一刻,老鬼剛纔的叮囑就像拯救稻草一樣閃現在了我的心頭,我倉猝從纏在腰間的布袋裡摸出一顆如同鬼臉的果核來。
我如何曉得姓羅的在哪兒?
這果核就像槍彈普通,竟然毫無停滯地射進了對方的胸膛裡,緊接著一團火焰從傷口處升騰而起,將這矮老爺給燒成一團火球。
我收起驕狂之心,手往腰間摸去,又拿了兩顆果核在手,冇有任何躊躇地再次砸落而去。
果核射入暗中,再次落空,悄無聲氣。
本相很殘暴,而他如果發了瘋,我絕對是活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