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進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康馨真的是……
“你彆哭,也驚駭,我會救你們出去的。”李子安說著話,用小刀堵截了尼龍繩,然後把小刀遞給了康馨,“你把你爸身上的繩索解開,我得出來看看那兩個傢夥。”
李子安跟著又捏開康海川的下顎,將割破的中指伸到康海川的唇間,往康海川的嘴裡滴血。
但是環保也真是夠狠,哪怕是肉被燒焦了也能忍著痛不叫出來,也不呼吸,他的右肘也狠狠的撞向了李子安的肋部。
這倒不是他嫌棄人家春秋大了,不把指頭放人家的嘴裡去,而是因為他發明不把指頭塞進嘴裡,實在也不影響真氣逼血的結果。把指頭塞人家嘴裡的話,反而不衛生。
“大叔……嗚嗚……”一句話冇說完,康馨就哭了。
“哦。”康馨乖乖的應了一聲,
窗簾拉上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黃波忍著冇叫出來,但是李子安卻將那香頭狠狠的往他的下巴裡捅。
濃濃的土撥鼠吼怒的畫麵感。
李子安俄然張嘴:“啊――”
李子安向黃波走去:“瞥見了嗎,這就是天香,真正的寶貝。”
抓著李子安給她的小刀去割康海川身上的繩索。
嘟嘟嘟……
康馨的臉上很快就有赤色,呼吸也均勻有力了,很快就展開了眼睛。
那根假大粗的天香已經燒完了,隻要一截木棍還在燃燒。
房門一關,毒煙也被關在了房間裡。
呲!
那但是肉啊!
李子安縮回了手,體貼腸道:“你醒啦?”
“嗯?”老槍的聲音。
畢竟是超大量的止行膏,大量吸入毒煙就等因而麻醉過量。再加上一點毒身膏,那味道會更加酸爽。
康海川的一張臉本來已經成瓦灰色了,這會兒就有了赤色。
身後俄然傳來了李子安的聲音:“你覺得你不呼吸就冇事了嗎,香戳你肉裡,毒藥見血就融,結果也是一樣的,傻逼。”
啪的一聲輕響,屋子裡的燈光消逝了。
“嗯。”大錘應了一聲,移到牆邊伸手按了一下開關。
李子安就在麵前,他不信李子安能長翅膀飛了,並且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天香的真容。
當然,事急從權,病不避醫。
李子安跟著又將手壓在了康馨的胸膛上,往康馨的心肺當中運送真氣。
李子安一手捧著香頭,一手抓著香杆與香泥的連絡處,隨時籌辦拉下埋在香泥當中的洋火棍。
黃波的視野移到了李子安的臉上,俄然瞥見李子安的嘴角浮出了一絲邪氣實足的詭笑,他俄然發覺到了甚麼:“這不是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