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設法，就算周天楠再如何作歹多端，他在我們眼中也是平常的受害者，該查的我們都查了，冇有找到凶手！他的很多事情仍然是謎團，如果你能供應諜報，或許會有一些幫忙。”
“這傢夥覺得本身多有分量，他覺得本身是配角呢，哈哈哈哈……糟糕！”周笑笑得太投入，手中的打火機竟然掉了下來，世人嚇呆了。
陳實哈腰捂著流血的手說：“我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
一支雪茄剪！
周笑說：“這個我們早就曉得，我們要的，是我們還不曉得的事情，你們坦白的事情！”
“你乾甚麼！”林秋浦低吼，“我警告你，內裡滿是特警……”
“推下去以後，特警衝出去把你打成篩子？”
徐曉東被堵住了嘴，蒙著眼睛，他身下的椅子前兩隻腿懸空，後兩隻腿搭在二樓的邊沿，淩霜用手扶著椅背，使它保持著一種可駭的均衡。
“請進！”修建內傳來淩霜的聲音，此次不是通過播送。
“老陳……”林冬雪悲傷欲絕地呼喊著。
和他猜想的一樣，淩霜籌算報上回的斷指之仇，他深吸了一口氣。
周笑的眼神冷了下來，“淩霜，脫手！”
“你……你……”林秋浦喘著粗氣，各種感情在心中相互碰撞，一時候他不知該說甚麼。
“周笑呢？”陳實環顧四周，“這裡的燈又開又關，是他做的吧？”
陳實咬著牙，心底的阿誰聲音在勸說他，在這裡說出來吧，在這裡說出來吧！
陳實掃了一眼放在櫃檯上的雪茄剪，那東西非常鋒利，剪斷手指隻需求悄悄一下，陳實說：“我有個發起，歸正你我有舊怨，不如用我來互換徐警官。”
“甚麼意義？”林秋浦詰責。
淩霜像麵具一樣的臉上暴露笑容，三秒後笑容收斂，俄然從身後的上方潑撒下來一些液體，澆在世人的頭上身上，濃烈刺鼻的汽油味當即充滿全部空間。
“宋朗”用陰沉的嗓音吼道：“我隻問一遍，誰TM殺了周天楠！”
淩霜也收回鎮靜的笑聲，像一隻在玩弄獵物的貓。
“嗬嗬嗬嗬！”淩霜嘲笑，“互換人質的把戲？不美意義，你得按我的劇本來！”
“你扯謊！”周笑吼怒，“警方必然查到了甚麼，但你們感覺他罪大惡極，坦白不報！”
“陳先生，你也是個明白人，曉得如何做能讓我對勁嗎？”
周笑不再保持那副陰沉的嗓音，換上平時的放肆聲線，“有人看破我了，我不是宋朗，那麼真的宋朗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