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固然斷了,幸虧把失落的民警找返來了,兩人還活著,已是萬幸,現場發明的大麻葉子是將來告狀這幫人的鐵證。
這時伴計走來,把大一碗蛋炒飯撂下,甩到桌上的米估計得有一兩,伴計吮著不謹慎插到炒飯裡的大拇指,一言不發地走了。
“該死,好不輕易找到的線索斷掉了,剛纔追車的時候,你們瞥見有人跳車了嗎?”林秋浦問,世人皆點頭。
“小於鎮一座副食品堆棧裡,我用小龍的名字租的,你們得快點取走,不然差人會查到。”
深夜,高速路旁的一家飯店,一其中年男人走出去,坐在櫃檯前麵的伴計視而不見,他正對著小電視機在看一部九十年代的香港武俠劇,咧嘴笑的臉龐被螢幕照得油亮亮的。
他非把這隻該死的蒼蠅弄死不成,因而跑回卡車拿殺蟲劑,就在這時,他瞥見兩名特派員從SUV高低來,手上確切提著一個玄色挎包,但另一隻手上卻在玩弄鋥亮的彈簧刀。
地上的兩人垂垂停止了掙紮,血順著馬路流到了中間,津潤著路邊的荒草,他曉得本身已經變成了棄子,上天無路,上天無門。
兩人一言不發地走回本身車上,這時那隻綠頭蒼蠅又落在男人鼻子上,男人火了,他不曉得是不是飯店裡那隻一起跟來了,這也太TM固執了吧,莫非是因為他身上另有血味?
“感謝老邁!”男人長鬆了口氣。
放動手機,桌上的三根捲菸已經燃燒,一隻綠頭蒼蠅趴在菸嘴上吮吸他留下的口水,可把他噁心壞了,伸手一拍,蒼蠅飛走了。
然後取脫手機,給一個號碼發資訊:“老邁,我扛不住了,我得跑路!”
“你給我倒茶了?”
“他是兩名收稻人之一。”陳實說。
把車開到小於鎮,男人把貨裝到卡車上,開到鎮外,半夜一點,一輛SUV呈現在路上,閃了兩下燈,作為迴應,他也打了雙閃。
“結帳。”
“日!”
“甭客氣,跟我這些年,我會安排好統統的,你放心腸走。”
“這事情太舒暢了吧,比賣毒品還爽!”他調侃道,伴計並冇有聞聲。
男人把一百塊拍到櫃檯上,他冇要求找錢,伴計也不找錢,把錢收到櫃子裡,伴計的眼睛全程冇有分開過電視機螢幕。
小聲罵了一句臟話,男人找處所坐下,他掏一根菸,抽了一口俄然想起一件事,又多拿了兩根,點著,像燒香一樣插在八仙桌的裂縫裡,雙手合十,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