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一下子冇反應過來,想了一下才明白,彭斯玨竟然在開打趣,他笑道:“感謝彭隊長的承認。”
“好嘞!”徐曉東如蒙大赦似地走了。
“換衣服!”
調劑了一下屍身的體位,彭斯玨用手按壓了一下屍身背部的屍斑,說:“屍斑有分散,身後被挪動過。”
陳實換上消過毒的防護服,徐曉東麵有怯意,說:“此次解剖,我就不去了吧!”
林冬雪把一張帶香味的麵巾紙墊在口罩內側,說:“慫樣!”
林冬雪被他的邏輯打敗了,隻好為破案獻身一下,冇想到陳實卻說:“不,彭隊長,你來吧!”
“這個我明天就對林隊說過了。”陳實淡淡地說。
林冬雪有點躊躇,她說:“這都怕,今後還如何獨當一麵。”
“但是條凳不是很常見啊,之前倒是很多,現在誰還用這個?”法醫說。
“抱愧,換衣服遲誤了時候,讓我先細心看下屍身。”
“但是屍身身上冇有較著傷痕,我鑒定過很多強姦案,被人逼迫,身上或多或少會留下傷。”
“你彆對勁,跟我查案可不輕鬆。”
“體味體味,逛逛,請你用飯。”
彭斯玨說:“持續驗屍吧!”
徐曉東苦笑道:“我受不了那畫麵,我在內裡,你們有甚麼需求隨時聯絡我。”
“或許是多捆了一道。”彭斯玨說。
她舉起手機,上麵恰是各處食堂遍及可見的一體式餐桌椅,上麵是鐵支架,
陳實問林冬雪:“你不怕嗎?”
“條凳!”林冬雪說。
林冬雪一翻白眼,“如何老是對這個感興趣。”
接著他重視到屍身側肋下方有一小塊焦痕,陳實也發明瞭,兩人幾近腦袋對著腦袋在盯著那邊看,彭斯玨直起家說:“你擋住亮了!”
“甚麼體位呢?”陳實問。
彭斯玨看向林冬雪,林冬雪說:“看我乾嗎?”
彭斯玨扶了扶鏡框,沉吟道:“這類一體式餐桌椅普通家庭不會買,凶手現場是有個人食堂的某單位。”
陳實當即反應過來,“新鐵鏽是三氧化二鐵,陳鐵鏽是四氧化三鐵,看來這東西上麵有金屬支撐物,並且鏽跡斑斑……鐵支架,有鐵支架的條凳?”
“是被燙傷的,生前傷,上麵彷彿有菸灰。”彭斯玨一邊說一邊用棉簽取樣。
“滿身冇有較著外傷,死因是……”
陳實拿起繩索比對了一下,說:“確切符合,但也不能申明就是這根繩索,這類尼龍繩是長途運輸用的,到處都能買到……捆綁的姿式弄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