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甚麼措置,她留下的爛攤子還充公拾完,都快被氣死了!”蘇默言指著扔在桌子上的手機就活力,“打電話啊,打到通為止!”
“你說的是這小我麼?”劉帥遞給古月。
劉帥瞥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古月,微微點頭,小聲嘀咕著:“你看剛纔蘇隊那樣兒,我如果把這件事給古月做,他會不會又說古月擅作主張?我倒不是怕給本身添費事,怕蘇隊指責她啊!”
“你這拿的都是甚麼?”蘇默言看到古月的那一刻,心中憋悶的氣剛要發作,看到懷裡的物證袋,便甚麼都忘了。
古月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跟蘇默言這麼久,還是看他第一次發這麼大的脾氣。
明顯是美意,成果卻被蘇默言說得狗血淋頭,他的氣是撒出來了,古月卻被氣死了!
劉帥一聳肩,既然想不起來,他不如去想其他體例。
她氣得狠狠地把外套摔在了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去,歪著頭,看也不看蘇默言。
劉帥在他的電腦裡,很快就找到了關於“仇忠海”的資訊,並且列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