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長凳和棍來。”呂布大聲喝道。
“徑直,疆場之上不聽軍令者,當如何?”呂布俄然轉頭對高順道。
是該處理寶貝女兒的事了。呂布苦笑一聲,起家喚過閻明,帶著一幫人策馬朝城南大營而去。
幾十親兵分開四周的淺顯士卒,如狼似虎的奔向還在那鬨騰的十餘人,不由分辯就拔劍誅殺了幾人,剩下的人倒也彪悍竟然提刀就想抵擋,卻哪是這些精銳親兵的敵手,三下五除二,就給殺了個精光。
“這。”繞是鐵麵忘我的高順也不竟驚詫,帳下士卒哪個範這事都得死,但那是呂布獨一的血脈,三個字,殺不得、
陳宮麵帶淺笑,轉頭言道:“袁術定然已經退兵,不過東吳人遠道而來,卻無功而返,我們如何說也該送送他們,就費事徑直了。”
“將軍,我等不平。”有十餘個長相粗暴,身材魁偉一看就曉得是兵頭頭的大漢桀驁不馴的大喊大呼。
無法,閻明隻好親身前去營地拿了張長凳,兩根木棍。
呂布點了點頭,帶著閻明朝點將台而去。
“至於站立者。”頓了頓,呂布冷然道:“午餐就免了。”
“嗯,如果東吳人再這北岸弄個甚麼據點地就費事了,送他們太長江,才氣萬無一失。”對於徐盛的聰明,陳宮是絕對讚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