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緩的呼吸聲漸漸傳來,她已在他懷裡熟睡,秦現抱著她,眼睛裡倒映出她熟睡的模樣,不知為何,俄然一種奇特的暖和感侵襲他的心。

早上起來做完早餐,卻發明快到十點都冇人起床下來用飯,等了兩個小時,二樓主臥還溫馨的不可。

她一向覺得隻要對他好,有些事情不必說出口,他都會體味獲得的。

這一早晨內心翻湧的猖獗,撕扯,狠戾,俄然在這一刻,在她的溫馨甜美的睡容中,悄悄靜止。

而究竟上,她也真的這麼做了。

對不起,對不起……舒然。

旁人皆是過路客,她的眼裡,內心,全然被他占有,早就容不下旁人一絲半點的存在。

如許,久而久之,對他們是否是一種悠長的折磨。

“對不起。”

“秦現,我愛你,我愛的隻要你,如果不愛你我不會嫁給你。”

他隻是緊緊的抱著她,一句話也不說,精美下顎悄悄地磕在她柔嫩的頭髮上,溫熱的大掌悄悄地拍撫著她光滑細嫩的後背肌膚。

他如何能夠還聽不懂。

對不起,他不該不信賴她,

……………

唇瓣微微一彎,笑容不自發熔化在這寒冬深夜裡,他在她額前悄悄落下一吻。

她曉得秦現必定是瞥見她跟溫亦歡今晚站在一起做的那些行動,纔會這麼活力,這一點是她的錯,她承認。

舒然看了他一眼,腔調俄然慢下來,持續說道:“實在我曉得,你一向感覺,我是因為我媽媽的事纔會挑選嫁給你,我承認,一開端我也這麼覺得。”

舒然不記得本身被他吻了多久,隻記獲得最後滿身都酥麻了,全部身子都柔嫩如水。

這一點,是致命的一點。

紅唇俄然被人封住,溫熱的相觸,破開統統隔絕,唇齒融會,極致和順的,愛撫的,從未如此密意。

不敷信賴。

而是,極儘歡愛後身下的疼痛,不謹慎悄悄一動,就疼的她隻咬牙。

這句話,代表了甚麼。

他抱著她,很變態,冇有要她。

舒然鬆了一口氣,輕柔漸漸的聲音,謹慎翼翼地開口,“我跟他,隻是幼年無知時的事情,阿誰時候懵懵懂懂,莫名其妙就談了一場愛情。厥後分離了,就冇有再聯絡了。”

這意義,他如何還能聽不懂。

第二天醒來,喚醒她的不是暖和的淩晨陽光,也不是甘旨適口的早餐,更不是身邊人和順的擁吻。

秦現低頭凝睇她,神情微頓,眸光裡有一絲光微微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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